加莱知男人疯了吗?知。
准确的说,他从离开被告席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疯了。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脑子里想的都是“报仇”。哪怕之后他在加莱的“庇护”下,行为举止看起来很正常。但自从倚上“靠山”后,从前与男人结过仇的家伙,一个接一个不留痕迹的死去,就可见一斑。
而且自从男人发现青年对于自己时不时出的“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在自己发癫时,青年的“质”会更高的时候,就知了——对方或许早就察觉到了自己隐藏在“光辉伟岸”形象之下的黑暗。或许青年对与这种“黑暗”,还抱着乐意见此的态度。
邱刚敖知加莱知自己疯了吗?也知。毕竟就连杀人的,以及杀完人后的“收拾残局”,皆是由青年提供以及理的。
邱刚敖艰难的着气,卷发散落在浅色的枕上,腹肌紧绷带着抬起,迎合着对方插进里的手指。已经习惯被进入的,热情的迎接着入侵,的肉的蠕动着,裹紧了插到内深的手指。
“哈哈~”加莱笑着将男人鬓边的碎发顺到对方耳后,低住了肌上凸起的小肉粒,糊不清的小声:“完都唔知你有冇气力下床,仲食饭……”
“……傻仔,你自己嘅绿茶牙膏唔知?”
邱刚敖就冷冷淡淡的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发,什么都没说。
此刻的黑发青年在敖sir眼中就像是发着光。
男人修长结实的被他带着缠到自己的腰上,手也不老实的摸到了结实丰满的肌上。接着细碎的吻连绵不绝的落了下来,两人的亲密的纠缠在一起,发出了“滋滋”作响的黏腻水声。
加莱探入的手指熟练的找到了男人的前列,起了那脆弱的感点。快感一波波的侵袭着邱刚敖的大脑,看着对方着刀光的眼神,逐渐变得雾沉沉的,加莱觉得此时什么“复仇”、什么“杀人”的,应该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快啲,完好食饭……”邱刚敖用手臂贴住发热的额,了口气,促。
唾被青年带出了角,又被尖顺着的痛的勾回了口中。齿交间,暧昧的氛围跟着动作涌动,不时的出了一些甜腻的息与闷哼。
男人麦色的脸颊漫起红色,不受控制的晃了晃屁,微哑的柔呻在嗓子里也闷不住。黏的肉蠕动着,将青年的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带去。
好一会,加莱才松了口,了角,笑的眉眼弯弯:“味唔错,用嘅乜嘢牙膏呀?阿sir?”
“阿sir,你现在的比女仔水还要多啦……”加莱不正经的调笑着,将阿敖的拉开了一些,一边大力的搅动着男人的后,发出了明显的水声,一边面团一般的抓着对方丰满的肌。
“啊……呃……”已经被开发到熟练的已经习惯于享受快感了,只是简单的几下抽插按压,邱刚敖前的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快感让男人绷紧了足弓,紧实的腰微微颤抖着向上绷紧。
黑发青年一边不满的哼哼,一边顺着男人赤的膛往下摸去。两个阳气旺盛的大男人这么紧贴着,肤都被捂得发,微黏的汗渗出,让两人的肉变得腻手了起来。
——就如此刻。
又又翘的肌,手感既柔又充满弹,在青年的手掌里被成各种
的脸颊,轻轻地眯起了眼来,觉得有些口渴起来。加莱看着他眼神失焦的样子,就笑着又去亲吻对方的角。
加莱:好家伙,这位阿sir是一点情趣不懂。
从进入监狱的第一天起,从前的“邱刚敖”就死了,死在了司徒杰的独善其下,死在了霍兆堂的那句“不知情”后,死在张崇的“坚守本心”中……
男人的阴已经竖的笔直了。
他觉得在这两年青年的“蜜罐”的浸泡、纵容下,自己好像逐渐变得……更加疯癫了。他总是很矛盾的时不时的想要杀死青年,却又不想杀死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