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是新月,月色黯淡,低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硕大的时而被枪口压得深深陷入肌,时而又被得胡乱摇晃,反倒是孔因不时沁出的白汁泛起的水光看得尤为清楚,一张一合的,里面的肉蠕动得十分淫。
“呃……”被想象中那血腥又淫的画面刺激得浑颤抖,屁眼狠狠一绞出一大的淫水,厉山川无法自控的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手指更加用力的按到一动不动的扳机上,激烈的,用那颗越发膨胀的去狠狠干枪口。
很清楚再任由淫肆意蔓延下去,瘾肯定会发作,这几年的努力都将付之东,他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把心一横,他紧咬着嘴从上下枪,飞快退出弹夹,从弹夹中抠出两颗子弹,用力进烂大张着的孔,以此来缓解其中的意。然后,他快速将弹夹回枪,反手就把淋淋的枪进了屁眼,枪托抵在地上,狠狠的起伏下坐。
同水一般在孔中蔓延开来,惹得他呼一紧,艰难吞咽了一下结,才又压低嗓音:“好了,没有重要的事不要随便进行通讯。各自守好自己的位置,等我信号。”
月光虽然黯淡,却也能照亮他那狂乱扭动,几乎全的大屁。漉漉的间,屁眼在鲜红紧窄的布条下激烈蠕动,不断出黏稠的淫水,狠狠啜着那片布料,宛如一朵淫靡的肉花,诉说着无比的饥渴。再往下,被淫水浇得漉漉的会阴也肉眼可见的痉挛着,胀透亮的深红肉鼓在布条两侧,亮晶晶、溜溜,一下一下的抽动,淫至极。
电击……电击……
枪口紧抵着晕,从一直剐蹭到尖,再把那坚的肉粒用力压进胀鼓鼓的肉中重重碾压,碾得汁水淋漓,热胀麻,快感不觉。除了虫鸣声和远传来的笑骂声,周围一片寂静,枪口与摩出的黏腻水声落入耳中,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令他逐渐兴奋,更加放肆的将枪口往肌、晕、上戳刺。
双眼渐渐习惯了黑暗,让他能更加清晰的看到从黝黑的枪口中滴滴答答落下的白汁。感觉另一颗似乎也淌出了热汁,他迫不及待的也想要一那边,猛的将枪口提起。
只听“啵”的一声,红的脱出枪口的同时飙出了一白线,不偏不倚直直进了枪当中,激得他又是一阵猛烈颤抖,在陡然上升的淫下将子一把拉到弯,张跪坐在小上,一边狠狠的用枪干意横生的,一边握着坚如铁的肉棒飞快的套弄。
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那片感的肉在反复的凌过后已经变得麻木,即使他拼了命的掐,弄得那里又大了几分,还是得不到渴望的激爽快感,更别说用那种电击般的酥麻颤栗来刺激前列,让屁眼和阴同时高。
“呃……呃……”当下的环境不允许他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压抑的,无法尽情宣的亢奋令燥热无比,刺激得淫更加沸腾,渐渐失控。
空虚的不断传来惊人的意,让他恨不得立刻把枪进去,狠狠的干里面层层叠叠的饥渴淫肉来止,却又难舍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快感安。阴虽然被出了强烈的快感,却始终达不到酣畅的高,反倒像在本就高涨的火上再添了一把柴,烧得他快要发疯了。
忍不住兴奋了口气,他干脆竖直枪,起急促起伏的膛,将胀的用力抵进枪口,让冰冷坚的金属在上面摩出更强烈的酥麻。看到手指本能的搭在了扳机上,就算知保险还上着锁,本就扣不动,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想象子弹呼啸出膛,进早已烂大敞的孔,把这团瘙难当的淫肉彻底撕裂,再打爆酸胀无比的子,打得水与鲜血四下飞溅。
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这两个字,厉山川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终于想起了子口袋里还有一把为限制罪犯行动能力而准备的电击枪。
就算枪不够也不够长,但好歹能给饥渴已久的屁眼一点隔靴搔的安,厉山川不禁长出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来探到心,紧胀的会阴用力弄——经过下午的尝试,他知狠狠刺激会阴,会让屁眼和阴都能达到高;而他现在也只想酣畅淋漓的高一回,让过分旺盛的淫得到缓解,然后集中神继续等待抓捕罪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