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心中的苦涩又加重了几分,他默默点了点,不动声色夹了夹突然传来一丝悸动的屁眼,径直沿着记忆中的路,朝着几层庭院后的主屋走去。
厉定平是厉山川的祖父,也是厉家这一代的家主,虽然已近古稀之年,但因为向来过得顺心遂意,保养得宜,看起来还像五十多岁的人,还拥有厉家人都有的高大健硕材。说起来,除了在厉山川这个亲孙子上发生的那件事让他颜面蒙羞外,他迄今为止的岁月的确都过得顺风顺水。如果不是如今的厉家渐渐出颓势,必须急于跟宁清其他的大家族联姻,而族中直系未婚男子中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他还真没想起这个被他亲手驱逐了的亲孙子。
可虽然是祖父主动请他回来的,却没有一个人在镇口迎接他,直到他把车开到了主宅,才看到他的父亲厉安宁站在大门口,哪怕竭力掩饰,也能看出眼底的那丝尴尬和不情愿。
这信是他祖父的亲笔信,可三年前他收到母亲病逝的消息,想要回家奔丧,主动联系到祖父时,祖父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并说他母亲本就不想见到他这个儿子。现在写信来让他回去,看来是另有深意了。至于意图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七八分。
原本,厉山川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他早已释然了,也习惯了坦然面对和解决瘾。可面对祖父一上来就问这个,语气中还有掩饰不住的嫌弃
从苍岚到宁清,大约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再开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到了厉家世代居住的幽静小镇。都说近乡情怯,也许是心情沉重的缘故,这一路上,厉山川都没心思想别的,而他那向来旺盛的淫也安分,没有折腾得他半路就得下高速,找洗手间脱子。
悉的地址寄到治安总署的信,沉默良久后点起了香烟,在袅袅烟雾中撕开了信封。信很短,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让他趁几天后开始的法定五天假日回厉家看看,却看得他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但厉安宁并没有回应这一声相隔了十几年的“爸爸”,反而有点逃避的背转过去,淡淡:“你祖父在他的房间等你说话,你去见他吧。等下,我会让佣人带你去客房。”
把车停在路旁,他拎着行李下了车缓缓走过去,与仍一言不发的父亲对视了片刻,微微弯下腰,低声叫:“爸爸。”
所以,当看到厉山川站在门外,向他行礼,恭敬的叫“祖父”时,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下心中的厌恶,勉强出一抹算得上温和的表情,微微点:“山川回来了啊,进来坐吧。”
是的,其实祖父和父亲,乃至母亲都知他有瘾,因为当年他被禁闭的那一个多月里,他们都来问过他,也带来过一个据说是专业的医生跟他聊过几句,从而确诊了他的确患上了瘾这种罕见的疾病。可他们并不理解他,甚至还把瘾当成了病同等看待,认为他是平时生活不检点才患上的脏病,完全不考虑他当时才不满十八岁,是学校师生们公认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但要回去,他的瘾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如果得不到妥善解决,到时候肯定会闹出比当年更大的乱子。当年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家人们冷冰冰的,像看怪物一般的厌恶目光,真的很伤人。
平静答应着走进屋内,以尽量轻的动作将已有明显意的屁放到坚冰冷的红木椅上,厉山川垂不语,只默默等着他祖父先开口。只是,他原以为祖父再怎么也会先寒暄几句,却没想到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时,说的话却是:“你那点脏病,现在都已经好全了吧?”
回还是不回,在这个问题上,厉山川认真考虑好几天,终于在假期开始的一天晚上决定还是回去看看。毕竟,祖父虽然驱逐了他,但并没有明说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还是厉家的人,在内心深仍渴望着一份亲情。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临出门前,他为缓解淫的泛滥,好了万全的准备。无论是屁里那两个鸡大小,能够通过手机遥控的,还是紧紧堵住屁眼的;又或是深深插在眼中的棒,深埋在孔中的钉,他都选择了有强大水功能的那一种;然后用有着相同功能的紧连内衣牢牢包裹住最近随着自主产鼓胀得越来越大的肌和晨尚未化的坚阴,这才穿上宽松的休闲服,提着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之外全是各种淫的行李箱,开车前往宁清市。
客房,也就是说,他从来的房间已经不存在了吧……听到父亲冷漠疏离的声音,厉山川在心中无声苦笑了一下。可想想也对,当年那件事一定让父亲成为了厉家的笑柄,怎么还可能留着跟他相关的一切,早就应该抹除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