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停下、不行……”
太过分了。
他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到不停摇,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胡言乱语。他已经不清楚自己喊了些什么,只想要逃离这疯狂又苦闷的爱。
砂金的被调教的太过感,即便是过激的玩弄,也能从痛苦中品出欢愉。令人窒息的快乐从脊椎窜上天灵盖,化成烟火在脑海中炸开一簇簇火花,最终留下满地狼藉。
“不行、哈啊……不行了……呜……”
*
干高对砂金来说是件很恐怖的事儿,他甚至不出来。
这款假鸡巴还是花砂金钱买的。
“哭啦?”似乎有被取悦到,星微笑着、语调上扬:“你真可爱。”
低烧,后面发麻,应该是受伤了。
少女着他的,揪起又放开,看着这颗粉色的肉粒被逐渐玩弄到通红大。
太过分了。
某些时候,星载也拥有孩童的劣。
还是这么不知收敛。
青年轻呼一口气,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侧一沉,她坐在床边,晃着,声音依旧沉静:“你发烧了,吃药吧。”
砂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爱娃娃,或是飞机杯之类的,每次主人使用完只需要扔在一边就行。不需要维护,不需要修理。
他向你喵了一声,似乎在撒讨食。
她的声音犹带笑意:“自己把它排出来,你能到的,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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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握住了它们,像握住两把手,而后轻轻一拽,不费灰之力,挣扎逃离的小孔雀便再次落入怀中。
没关系。他对自己说。不被讨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似乎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青年呻的调子陡然高,抖着往前膝行,想要暂时逃开如同水般的快感。
你觉得有趣,轻轻的、逗弄般地踢了他一脚。
他被星摆弄着换了个姿势,像是把一样抱着他的双膝他。
太过分了。
“太过、嗯啊……不、不行……啊……”
也是,谁会抱着飞机杯甜言蜜语呢?谁会亲吻飞机杯呢?
“弄不出来呢,唔。”
但正在兴上的星不会允许他逃走。
过量快感席卷大脑。有那么一段时间,砂金甚至失去了意识。
星插他的力没轻没重,冰凉的假阳没入内,上面的螺纹刮过感肉,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他内的拉珠还没有取出来,被假鸡巴一便一脑进最深;偏偏后的鸡巴还在不断乱插,叫他被撑到极限的后吃了个满满当当,又痛又爽。
砂金再次睁眼时,房内空无一人。
于是――
你见到了一只雨中找食的浪猫,龋龋独行,孤立无援。
她观察着下的砂金,就像在观察一只断翅的蝴蝶。青年浑都在颤抖,白皙的肤泛上一层粉色,手感如同上等的白瓷;从星这个角度能正好看见他颤动的蝴蝶骨,以及后腰凹陷的腰窝。
这两小窝窝感迷人,甚至能够盛装青年落下的汗珠。
你见过玩弄虫蝶的稚童吗?他们纯真可爱,天真无邪。但也正是他们,会剪下小虫的翅膀,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它们垂死挣扎。无关善恶,没有恶意,只是因为有趣,仅是因为想要罢了。
房门关上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星提着一袋子药走进房间。
他攥紧了下的床单,可惜只能于上留下两无力的拖痕。
柔温热的上砂金脸颊,卷走上面残留的晶莹水珠。
他似乎是被晕了过去,恋人也没给他收拾,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肉被破开的钝响与交合时的水声再次响起,应和着青年崩溃般的悲鸣。
“嗯?”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移开砂金的手,垂首仔细打量他的脸,然后俯下――
哈,他甚至会自己清洁自己,然后再次乖乖凑上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