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这臭小子的聪明和机灵，早就学会喊人了。

        王素素也忍不住莞尔，自家

        ….

        「嘿嘿，我是挺喜欢这玩意儿的。」

        这场景直把周卫军、余启安三人看得哈哈大笑。

        余启安闻言急忙催促：「那你赶紧说说，让我们涨涨见识，小燕子还会搭葫芦窝，这事儿听着就稀罕。」

        刚刚还有点惊喜和开心的陈凌，顿时在这股黏黏的凉意之下忍不住毛了，对着儿子的小屁股就是几巴掌：「你个臭小子，臭小子。」

        陈凌摆正儿子的脑袋，这臭小子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刚才边吃饭边喂狗，现在吃饱饭了，又想去和黑娃玩耍呢。

        「臭小子，长大了肯定比你爹，比你小姨还皮。」

        「啊？这葫芦啊，家里没有，我是从村里木匠家里拿的几个。」

        「波，啊，爸，爸爸~来，跟着我念，波，啊，爸，爸爸！」

        三人互相看看，又看看陈凌，摇摇头：「还真是不知道。这是啥原理啊，富贵你知道不？」

        他们一家逗着孩子，余启安三人却瞄上了王存业篮子里的几枚葫芦。

        没学两下，一条长而晶莹的哈喇子就顺着陈凌的后颈，淌进了后背上。

        睿睿玩习惯之后，现在都把黑娃当成他的御用摇篮了。

        黑娃身上肉多厚实，身板又粗壮结实，还懂得护主，每次和睿睿顽耍，身子都能完好的把睿睿圈起来。

        余启安三人站着，围在陈凌身旁，看着一只只燕子在微风细雨中，来回穿梭，在农庄的厨房与客厅之中飞进飞出，衔泥筑巢，时不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两句话。

        「王叔啊，你这葫芦挺漂亮啊，家里还有吗？」

        儿子什么德性，她能不清楚么，教他学点好的，那是千难万难，学点坏的、搞怪的，那是一点就透，无师自通。

        「不要老想着和狗玩，你个臭小子，来，看爸爸的嘴巴。」

        王素素刷锅洗碗。

        过了会儿，王存业和高秀兰举着伞，穿着雨鞋来到农庄，听到刚刚发生的事也是一阵乐呵，抱起大外孙就抢着逗弄起来。

        余启安对着那些大大小小的葫芦拿起放下，挺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不如瓠子好使，不过我这葫芦不是破开当瓢的，是摆着给家里小燕子瞧着看的。」

        陈凌一连演示了几遍，或许是黑娃和小狗子们跑远了，没东西再吸引睿睿的注意力了，他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就眼含笑意的趴在陈凌脖子上又啃又咬，弄得陈凌满脖子口水，然后借着这股玩闹的劲儿，张着小嘴巴在陈凌耳畔「阿噗阿巴，阿噗阿巴」，小嘴巴一边喷着气一边学说话。

        王存业抱着大外孙看了一眼：「你想要就拿两个去玩，给我剩两个往厨房和堂屋放就行。」

        哪知几巴掌下去，小家伙感受到了爸爸的气急败坏，眯着小眼睛咯咯笑着越发变本加厉的往陈凌的脖子后面滴口水。

        「嗨，这有啥稀罕的。这么说吧，小燕子分两种你们肯定知道吧？」

        「是啊，摆着给小燕子看，趁现在小燕子的窝还没搭好，往它们跟前摆个葫芦，它们造的窝就是葫芦型的，好看得很。」

        王存业把大外孙递给老伴儿，指了指那两只在厨房飞进飞出的小燕子说道。

        雨天无事做，如此和三两个友人一起欣赏雨景倒也惬意。

        ….

        「知道啊，一种红脖子的，一种是白脖子的。」

        没事就坐在地上，让黑娃把他圈起来，他就坐在黑娃身子围成的小圈圈里，摆弄他的各种小玩具。

喊爸爸。

        随后又说道：「王叔啊，这葫芦往厨房放干嘛，这破开两半当瓢舀水，也不如那瓠子用着好使啊。」

        「看好了啊，看好爸爸的嘴巴。」

        他和王素素从年后的时候就正式教睿睿喊爸爸妈妈了，以前也时常让他喊，不过那个不算是特别正式的教，多是玩闹为主。

        瓠子也是葫芦科的东西，不过不像葫芦那样中间有一道细腰，所以瓠子破开两半，当水瓢是很好用的东西，乡下很多都用这玩意儿舀水。

        陈凌无语的看他们一眼：「我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肯定知道啊。」

        现在是有空闲就教上一阵，不过这孩子从小玩心就重，注意力不是在狗身上，就是在猫、在鸟、在黄鼠狼、狐狸身上，根本不好好学。

        陈凌一字一停顿的，张着嘴巴，演示发音和嘴型。

        陈凌摆正臭小子的脑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睿睿这小胖娃就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看到三人的神情，老头嘿嘿一笑：「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什么？摆着给小燕子看的？」三人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