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没好利索,干活没以前有劲儿,嘿嘿。”
王文超嘿嘿一笑,在村里就是这样,男女老少,哪怕伤了病了,也不能就躺床上啥活不干,除非是重病。
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子,壮实得很,一点伤随便扛扛就过去了。
他自己也不在意,只把怀里蓝布包着的东西取出来:“富贵叔,俺把枪给你送来了。”
“嗯,那帮外地人给你们把当向导的钱算了没?”
陈凌把枪接过,随意的靠在旁边的小石墩上。
二黑眼里不能有活,见此就叼住跑到楼上猎具室前,把枪放在了猎具室门前。
王文超很是羡慕的看了两眼,对陈凌笑着点点头道:“给算了,早就给了,一帮外地人,不给钱能行?除非他们不想走了。”
“那姓李的,伤还没好,他们那帮人在二柱的旧院子住着,宝栓跟宝梁两家管他们吃饭。”
“哦,那不赖,宝栓跟宝梁今年倒是见到不少钱。”
“是啊,宝栓改好了,也该他见钱。宝栓干得不赖,还跟俺们几个说,那帮人在床底下藏着罗盘嘞。”
这事儿陈宝栓跟陈凌也讲过,说跟村里那些人也知会过了,要盯着他们那帮人用罗盘干啥。
陈凌听了虽对这事有点猜测,但也没多管,自家狗整天在村里村外跑着,这种事上比人强,哪里还用盯着。
除非他们再次进山……
两人坐一起闲谈了一会儿,眼见着太阳火辣起来,快到正午了。
王文超就说:“富贵叔你下午有事忙不?俺达说你要不忙,想托你帮点小忙。你要是有事忙,就算了。”
这个话也不是假客套,最近村里都知道陈凌家的杏子熟了,要是忙着摘杏或者找地方卖啥的,肯定没时间帮忙的。
“有啥事你说呗,我下午没啥忙的,也就摘两筐杏子,随便摘摘就好,不耽误什么。”
“那就好,俺达说想给家里的黄牛穿牛鼻环哩,那牛忒不听话了,不穿牛鼻环没法训。”
王文超无奈叹息一声,“俺达叫了玉强哥、英强哥来,加上俺和俺达四个不一定能按得住那牛,俺达知道俺来给你送枪,就说你要不忙的话,就让俺叫你也来出把力,富贵叔你力气大,你要是过去肯定能把牛摁得住。”
其实半大的黄牛,平常的话,两三个青壮汉子就能把它按住。
但穿牛鼻环这种事不一样,穿的过程牛太疼了,会剧烈挣扎,穿不好还会伤到牛,还就得叫上许多人把牛结结实实的按住才成。
“穿牛鼻环?这都快一星期了吧,我还以为那天晚上你达把牛牵回去后,第二天就给牛穿了鼻环了。”
陈凌没想到是这事。
“没有,俺达说夜里牛跑出去,半个村子的人出来撵,还有狗叫人喊的,它让吓得不轻。这第二天心里还没踏实下来,怕这么快就穿鼻环又把它吓到一次,以后有点风吹草动,容易惊牛……”
“就想着让牛先缓缓,缓几天了,它心里踏实了,再给他穿牛鼻环,这样保险一点。”
王文超解释道。
“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