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个人觉得合理,能对得上,那就行了,很多时候,没有固定说法的。”
“比如关关雎鸠,为啥我说这个雎鸠它是秧鸡子呢。一是它们的求偶行为,和诗句对应,二是它们的叫声,你听它们的叫声,‘咣咣咣’、‘咣咣咣’多嘹亮啊,秧鸡子这个‘咣咣’的叫声就是诗句里的‘关关’啊。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不就是说的在河滩‘关关’叫着的秧鸡子互相求偶,男女在追求爱情的意思么。”
“啊呀!还真是哎!真的全都可以对得上!”
王思怡顿时听愣了,回味一下那几句诗句,渐渐地她发现,和陈凌说的一样。
而后大为惊讶,仔细盯着陈凌的脸看了又看,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怪不得赵玉宝老师又要收你当徒弟,又要你当干儿子的,凌哥你这懂这么多,学问绝对深得很,窝在山沟里真的可惜了。”
陈凌小两口忍不住一下子噗嗤的笑出来。
没别的,就是这话他们真的听了太多了。
“对了,嫂子,话说回来,我很好奇,秧鸡子那样叫,你们晚上休息的时候就一点不受影响吗?”
王素素微笑道:“我们睡觉比较沉,你凌哥更是从来不做梦,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哇去,我好羡慕。”
王思怡瞪大了漂亮的杏眼,“睿睿也是这样吗?”
陈凌撇撇嘴:“他肯定也一样啊,臭小子白天玩累了,晚上尿床都不醒的。”
他和王素素是被灵水滋养时间长了,很容易进入深度睡眠。
“不过和青蛙比起来,秧鸡子确实太吵人了……待会儿吃过饭后,让你嫂子给你泡点药茶,或者晚上睡的时候,我给你备点药酒,喝一口睡眠好,还养生呢。”
“好啊好啊,我早就听赵玉宝老师他们说过了,说你们的药酒,还有嫂子的药铺,都很有名的。”
王思怡眼睛一亮,期待起来。
“跟你嫂子在这儿先吃饭吧,我去喊老周他们也过来吃饭。”
陈凌抱着儿子向外走去,省得王素素还得顾着这臭小子,每次他吃完饭,自己才能吃。
周卫军和丁海东他们今天要赶回去了。
主要是丁海东不能再耽误了。
吃罢早饭,就匆匆离去了,丁海东走之前和陈凌抱了抱,很是不舍,说如果打虎戏他赶不过来的话,就戏份杀青再过来玩。
陈凌送走他们后,又带着儿子去村里两个老头子的茅草屋那边转了转,玩了小半晌。
赵大海和山猫他们在下雨之前就回市里了。
剩下两家的老人留在村里,兴致高昂的过起他们的田园生活。
今天早晨大队的喇叭还喊了好几遍,说这边要动工了,把村外的沟渠拓宽,挖出连通大堰塘的一条河来。
家里有青壮闲着的,可以去干活。
赵大教授给大伙儿开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