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夸张地捧腹大笑起来,笑到肩膀耸动个不停,笑声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将在她的脚趾上之后,手指收缩,扯住她的发丝,“你自己都在一堆男人中间打转,怎么好意思说出要专一这种话的。”
和昼闭着眼睛,不急不缓地戳破她的动作,“你这刀要在再敢往下一寸,我保证,你珍重的家人们,不到明天全死无葬之地。”
“呵,哈哈哈哈哈哈。”
“弟弟的老婆,是我的情人?”
这是一把小巧的水果刀,她从茶几的果盘里拿的。
是不是只有她死,这一切才能结束。
几秒之后,她毫不犹豫地将刀刃转向自己,抬高手腕,用了十成十的力度,快速地向自己的脖子。
戚喻握着刀柄,那锋利的尖刃距离男人的心口,只有两厘米,对上他迫人的视线,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散了。
戚喻越想越气,子气到不停发抖,视线落在面前的茶几上,不自觉地屏住了呼。
又是威胁,又拿她家人威胁,知她的肋,所以随时随地拿她,欺辱她。
,很对不起那个女孩子,对待感情最好还是要专一。”
“我们之间的关系,真是既混乱又刺激,足够那些娱记写上三天三夜标题不带重复的。”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压迫她,拿家人来威胁她,怎么在他嘴里,全成了她一个人的错。
和昼伸出去钳制住她的下巴,冷漠傲慢地盯着她,话语越来越恶毒,“装什么啊?小母狗,你不是一直盼着早日攀上高枝吗?我弟弟那个蠢东西愿意接盘,你就偷着乐吧,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嗯?”
“你可是我弟弟要结婚的对象啊,现在里却着我的。对了,我弟弟明天就回来了,他说,要尽早提上你们的结婚日程呢。”
虽然他从来都不信,但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我不结婚,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和谁结婚。”
嘀嗒,嘀嗒。
嘴上嫌她恶心,却又不肯放过她。
说来说去,他除了贬低她,对她妇羞辱之外,嘴里就从来没有一句好话。
“订婚之后又不是不能上你了,晚上陪我妻子,白天把你叫到公司,在办公室里狠狠你,晚上你再带着一肚子回去伺候我弟弟,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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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放了我,我保证躲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你说,等你们结婚之后,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唤我大哥?老公?还是主人?”
戚喻握着刀柄,子在不停地颤抖,大滴大滴的眼泪滴落在刀上面,窒息的气氛压得她快不过气。
戚喻被水晶灯投下来的灯光晃得眼睛疼,听到男人这番恶意挖苦的话,下了屈辱泪水。
鲜艳的红血顺着重力不断往下滴,很快就染红了两人的。
和昼面色大变,慌乱心涌上,“戚喻。”
“我睡了我弟弟的老婆。”
把她当一个随意亵玩的玩物,圆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