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要确定你没有生气,你不是在报复我当时找女朋友的事情,所以故意把我推给其他的女人。”
自从张茗被抓进去之后,李梦瑶就开始陷入惶恐不安的情绪当中。
那天那个老太婆倒在地上,憋得清紫的脸一直在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她没有金凉儿,沈清清她们那样的家世。她只是用她妈给富商当情妇捞来的钱,包装起来的假千金,她没权没势,一直仰仗着这帮人的鼻息过活,现在张茗贩毒的事被爆出来,她心里一直有种预感,事情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知dao是不是因为zuo了亏心事,她开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去找金凉儿和沈清清诉说她的担忧,却得到几人无情的讥讽。
金凉儿端着咖啡杯,优雅的抿进一小口,眼珠子斜斜地鄙夷的看着李梦瑶,“人家是自己犯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对她动手动脚,造成了实际xing的伤害。”
沈清清翻看着手下调查到报上来的信息,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咬牙切齿地愤骂dao:“那三八现在又跑去扒着吕嵇去了,真是天生和我不对付。刚死了亲人,一点也不难过,竟然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吕嵇的床,早知dao出手对付她了,还以为毁了她维护的家人,她会心痛到死去活来呢,没想到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说你跟着我们那么久,胆子怎么越活越回去,每次欺负人的时候,你不都是下手下得最干脆的那一个,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迟来的良心发现?”
李梦瑶指甲扣着背包带,又不太敢用力,这包是金凉儿不要的,送给了她,爱ma仕鳄鱼pi,价值上百万,是她唯一一个可以拿来充门面的包包。
她咬了咬下chun,说出自己心中的不安,“我感觉张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夜店那事,zuo得那么隐秘,连我们都不知dao。我怀疑他是被人搞了。”
金凉儿抬起手,对着窗外欣赏自己刚zuo的珍珠美甲,漫不经心地吐糟dao:“他家老tou不捞他啊,不过也是,听我爸说从休息室的墙bi里搜出了三十多公斤的“货物”,几颗脑袋都不够枪毙的,还连累我们被调查,晦气死了。反正他家又不止他一个儿子,死了他家老tou也不在乎,现在他们张家,最重要的是明哲保shen。”
沈清清正因为那则信息被气得心气不顺,点的咖啡又迟迟没上来,李梦瑶又在这里罗里吧嗦,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一巴掌扇到了对方的脸上,怒斥dao:“闭嘴,怕就gun去自首,对警察说你把人气死了,一人把事担了下来。我说你和那个瘾君子上床上瘾了?那么担心人家?”
金凉儿nen白的纤指,轻轻nie着花瓶里的保加利亚红玫瑰花ban,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外tou的人路过,只会注意到她这副恬静美好的样子。
李梦瑶委屈地捂着脸颊,嘴chun嗫嚅,不敢再说什么,但她还是感觉心tou非常紧绷,连呼xi都不顺畅。
不知dao为什么,外tou明明艳阳高照,这咖啡厅里却阴凉得可怕,惹得她shen上不断冒起鸡pi疙瘩。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chu1盯着她们。
“咖啡呢,我的咖啡怎么还不来。”沈清清将最新款的名牌手机摔到桌面上,不满地嚷嚷dao。
“来了。”一位shen穿店服,dai着黑色鸭she2帽的女生,端着一杯guntang的咖啡,慢慢从后厨走了出来。
李梦瑶是背对着的位置,莫名觉得那dao声音有点耳熟,她转过shen去,只看到一名dai着帽子和口罩的店员,正往她们这桌过来。
戚喻拖着底盘,将一杯满满当当的咖啡平稳地放到沈清清面前,小声地提示dao:“客人,咖啡还有点tang,请小心饮用。”
李梦瑶狐疑的看着女生好几眼,随后自嘲地摇了摇tou,她真是有点杯弓蛇影了。戚喻那么胖,这女孩子是削瘦的shen材,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戚喻回到后厨,透过出餐口注视着那桌的情况,亲眼看到沈清清喝下那杯加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