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异瞳边牧叼着牵引绳紧随其后，在他弯腰系鞋带时将绳子往他手里拱。

        “如果是真的，我跪着喊你一声妈。”锥子脸狂妄的笑，像是笃定她在撒谎，“反之，你得给我嗑两个响。”

        “好啊。”

        那一刻，她什么都懂了。

        *

        向悦闻言笑了，浑浊的酒气瞬间冲。

        她不敢靠近，不敢说话，只敢小心翼翼地偷看。

        徐苡晴呼一颤，脸色瞬间僵。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封信会出现在徐苡晴手里，直到高考结束那天，徐苡晴当众牵起高乔的手。

        她面上佯装淡定，藏在桌下的手不安地拽紧裙摆，心脏都要出来了。

        “汪。”

        在沈漫的鼓励下，情窦初开的她将一封写满少女心事的情书偷偷进高乔的书包。

        肖洱关上录音设备，先去了一趟厨房，随后穿好外套往外走。

        男人的嗓音干净清透，捎了点被雨水浸后的微哑，语气自然地叮嘱，“外面雪下大了，不要乱跑，我现在过来。”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年，他该不会忘了她是谁吧？

        锥子脸阴阳怪气的说：“向悦，我知你心里难受，但也没必要撒这种谎吧，虚构一个老公出来只会让你变得更加可笑。”

        他拿上车钥匙出门，愉悦之情溢于言表，“我去接你妈。”

        “原来你不知啊...”她单手支起，笑得如沐春风，“我早就结婚了。”

        她沉着嗓子重复一遍，省略了那声矫造作的“老公”。

        “地址发给我。”

        临近高考前，一封手写的情书传遍全校，向悦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为群嘲的对象。

        无限拉长的等待音，每一次奏响都在牵扯她的心。

        “嘟....”

        那个如阳光般耀眼的少年，在她心里住了很久很久。

        那陷入长久的沉默。

        男人摸摸它的，笑着解释，“不是出去玩。”

        “老公...”不等那开口，向悦着嗓子滴滴地说：“我喝多了，你能来接我吗？”

        *

        快挂断时，电话终于接通。

        包厢内静谧无声，向悦被数双看戏的眼睛盯到即将社死时，电话那缓缓开口。

        向悦长吁一口气，有一种死而复生的雀跃。

        “抱歉，我忘了打开助听，你刚才说什么？”

那的锥子脸听见动静，笑地跑来补刀：“晴晴，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初恋和其他女人甜甜蜜蜜，简直太残忍了。”

        “希望你也能早点找到自己的幸福。”徐苡晴假模假样地笑：“当然，如果按照高乔的标准找的确有点困难，建议你可以适当降低一点。”

        她稀里糊涂地应下，从小包里翻出手机，拨出那个清醒状态下绝对不可能打的电话。

        *

        醉迷糊的人儿似乎和她杠上，慢悠悠地问：“如果是真的呢？”

        “你乖乖守家。”

        “恭喜你们。”向悦面色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有时间我一定会去。”

        同学们面面相觑，似乎都回想起什么...

        徐苡晴不悦皱眉，“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