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心虚地后退两步,它大概知自己犯错,但又实在舍不得烧鸡,两只狗爪死死包围鸡护在口,可怜的小眼神试图唤醒男人的父爱。
大家记得投珠珠,么~!
“晚安。”
它趴在地上大快朵颐地吃烧鸡,嘴里叼着香的鸡,旁边全是啃光的鸡骨。
他多的是耐心慢慢品尝她的甜美。
初验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内,脑子依然是放空状态,不敢回想,稍一回想脸红得没法直视。
求他再重一点,插得更深一点,狠狠穿花心,内爆开的肉汁热腾腾地洒在源,爽得灵魂都在舞...
肖洱望着不成的狗子轻叹一声,轻拍她的背,“你先去睡,我会好好收拾它。”
向悦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烧鸡。”
他全一颤,靡靡之音飘过耳际,宛如一记强力针扎进口,冲刺关手都快抡出火了。
他抿了抿,有些委屈,“我自己来。”
男人阴恻恻地说:“半个月不准吃罐,一个星期不准出门玩,待在家里关禁闭。”
肖洱还没缓过劲,嗓音发哑,“怎么了?”
明天请假补补喵,后天继续。
她避开他的注视,小声说:“卡不见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它。”
俺啥也不要了。
鸡真香,嘿嘿。
“汪汪。”
他不想强来,能到这一步已经很满足了。
等向悦回房,肖洱慢悠悠地走进厨房,随手带上门。
“嘶...恩呃....”
浴室内水雾氤氲,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涌,尽数砸在他脸上,试图安抚那颗躁动的心,却浇不灭沸腾的望。
时间还有很长。
她推开他往房间走,脚下轻飘飘的。
好。
向悦也看见了,直观的视觉冲击让人浮想联翩,她红着脸提议,“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肖洱清楚地记得离开厨房时并没有关门,可现在厨房门紧闭,隐约还能瞧见一团若隐若现的黑影。
“吧唧吧唧。”
向悦隐约听见奇怪的声音,再敲门时,浴室门开了。
————
肖洱压不吃这套,板着脸问:“你知这是什么吗?”
光是看着他的脸,脑子里便浮现出他埋在口的画面。
肖洱抿一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坏吗?”
——帅狗要罐!
太久没写肉,感觉有点手生,尽力了,大家凑合看,往后会越来越香。
“好吧。”
她不假思索的回,“很坏。”
她脸更红了,“不要。”
——帅狗要自由!
“汪呜——”
“叩叩。”
他倏地打开门,灯亮起,来不及撤退的卡被抓个正着。
她好不容易缓过劲,羞怒地瞪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卡歪一想,还能是啥,不就是烧鸡吗?
暴后的卡扔下鸡乖乖坐好,若无其事地吐卖萌。
肖洱盯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中透着一丝恳求,“你帮我?”
“别担心,大冷天它不会偷跑出去浪,应该是躲在哪里干坏事。”
话说着,他先一步走出房间,带着她各个房间检查完一遍,最后只剩厨房。
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笑得几分欠扁,“让你快乐,我说到到。”
他沉沉低吼,灼白的热了一地。
“这是你妈给我买的爱心宵夜,你这个逆子居然敢偷吃。”
好想到她哭着求饶。
“吧唧吧唧。”
肖大神今日份日记:爱心宵夜被狗抢,老婆还让我自己和飞机玩,她很快乐,我不快乐。qaq
她刚要转,肖洱伸手拉住她拽进怀里,忽然间抱得很用力,随即松开,亲了下她的脸。
*
他闻言笑得更欢,抽离被汁水打的手,按开灯,明亮的光源下,他低瞥了眼凸起的巨型肉物,撑起好大一包。
她忍不住替卡求情,“烧鸡没了可以再买,你不要骂它,它虽然是狗,但也是有自尊心的。”
卡哭无泪,只能化悲愤为食大口撕咬鸡。
外面有人敲门,“肖洱?”
肖洱上赤,灯光下肤白得发光,腰间仅围了一条白色浴巾,发持续往下滴水,充血的双眸藏在朦胧的水汽中,似夜间出来捕猎的野兽,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危险。
“嗯,你也早点睡。”
肖洱仰接受清水的洗礼,手心握住壮赤红的肉快速动,拇指过水的肉缓缓打圈,满脑子都在她高时淫乱的叫声。
*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