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丹草是什么?听着法好繁琐,要比京城这种绿豆汤来得好喝吗?司有芸放下勺羹,瞬间觉得面前这平平无奇的绿豆汤不香了。
谢昶想了想,眼神有些涣散像是飘到了很久以前。
公主用完了还是尽早进屋吧,这会儿蚊虫该上来了。
司有芸有些哑然,没想到谢昶对衣料还有研究,诧异地颔首看着他。
对了,你是姑苏人。我还从未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司有芸话语中带着几分羡慕。只是听他这话,母家似乎是行商之人能带着谢家孩子改嫁进徐家想来也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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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早在日落之前就在院中下了驱虫的熏香,司有芸瞧着他左脸颊那浅浅的酒窝,并没说穿。
我是在姑苏长大的,外祖家是缂丝生意的,所以从小便见了不少云锦的布料。谢昶解释到。公主这云锦看得出是其中品,颜色也很衬公主。
或许是因为司有芸听他讲话时眼睛里散发出那种真挚的神情,又或许是她脸颊上那团酡红色的胭脂
同前一日一样,只不过这回司有芸脱衣服的动作中少了几分扭。两人也因变得熟悉,话语间少了些局促与疏远。谢昶坐在司有芸床前,像说睡前故事一般讲着自己儿时的事。
司有芸听得入迷,起初还时不时问上几个问题,慢慢地思绪沉了下来伴随着谢昶温话音的成了司有芸平稳的呼声。
她梦里好似回到了儿时,母还在的时候也是这么哄着她睡觉的。那时她还没有封号,母好像是唤她小芸公主
你要给我吗?
司有芸的眼睛更亮了,上下煽动的睫掩盖不住眼中的期待。院落中石灯闪烁着昏黄烛光,闪得人眼睛有些酸涩,谢昶别过脸去轻轻嗯了一声。
小芸公主这个名字有多少年没听过了?司有芸以为她早就忘记了,可是脑中的一些记忆似乎只是被封存了起来。还有些什么?司有芸仿佛能感受到那些存在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司有芸抬起手拢了拢鬓边的碎发,衣袖随着她的动作无意间打在谢昶的手背上,谢昶的心随之一颤。
比如说这绿豆汤就十分不同。谢昶看着侍女刚呈上的绿豆汤:姑苏地区的绿豆汤是将绿豆煮熟后,佐以银丹草水,其中再加上蒸熟的糯米和些许蜜饯与冬瓜糖,便是姑苏地区的绿豆汤了。
没人会讨厌夸赞的话语,更不必说眼前的人话语真诚。
耳边的声音好像停下了,司有芸感觉脑又一沉,彻底睡了过去。
司有芸听得愣住,舒适没有想到那绿豆汤的法中在煮绿豆之后还跟着那么一连串
我是七岁那年被送去拜在虚竹先生门下的,先生前两年并未带我离开过姑苏,只习些识草药的事。后来我九岁那年,第一次离开姑苏,去了蜀地谢昶不徐不疾讲着自己一次出远门的故事。
让谢昶自己都没察觉出此刻看向司有芸时眼中出的温柔。
公主今日这衣裙很漂亮,可是云锦?
姑苏与京城可有什么不同?
是种野草,有清凉去火的功效。京城大抵也是有的,改日我寻些来,如果公主想试
司有芸下意识又犯了这么多年在里养成的病,心中叹不好,并不想继续猜测对方的家世,赶忙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