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小倌之间分三六九等,小倌在背后也会给客人排个等级出来。
这位公子,能不能先放开我?司有芸蹙眉,话语间添了些薄怒。
南风馆?司有芸自然是听说过。可谁也没告诉她,这小倌馆是藏在这么隐蔽的巷子之中的。
可司有芸却没能顺利走成,那男子反握住司有芸的手,勾了勾角,姑娘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她一手举着伞,一手还要提着衣裙以免裙边沾上积水。可无论怎么喊谢昶的名字,他都不曾回。两人之间约莫隔了十来丈之远,司有芸久不运动,这一会便快累得半死,心谢昶这家伙报复心未免太重。不过是几日不曾见面,就装作不认识了,自己早上那筐桃子算是白给了。
往日里不是没有闺阁女子来南风馆的,但如司有芸这般气度容貌的闺阁女子,却从未有过。
司有芸拽了拽手腕,她不喜这般与陌生人接。可谁想到,那男子看着弱不禁风手劲却大得很,挣脱半天都纹丝不动。
那男子倒是爽快地松了手,这里是南风馆,姑娘可知进了这馆内,就断没有立刻就走的。
抱歉,我认错人了。
是以,他在心中想着,这乃是上上等。
如此这般不守君臣之,日后莫不是还想要在她面前振夫纲不成?
男子回过,却不是司有芸想看到的那张脸。
司有芸越想越气,脚下的步伐愈加快了起来。那青衣男子拐向一巷内后,步伐总算慢了下来。
他不神色地打量着司有芸,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知自己今天走了大运。眼前这人,虽说衣着看似素净,可若是细看便会发现,她的耳垂上坠的是东珠,素色裙边压着的禁布是青白玉雕的鸟衔花佩
那你想如何?
而那素净的衣料也绝非凡品。
眉皓目,是与谢昶完全不同的长相。
司有芸本想掉就走,可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拢了拢鬓边的碎发,点点不以为意:那便带路吧。
男子浮出一个恰到好的微笑,姑娘怎么也要喝上几杯再走。
去。
那司有芸早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司有芸这才用余光打量了她无意间进入的地方,红木楼阁,看起来并未有什么特别。只是呼间,似乎弥漫着怪异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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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必说她样貌而不媚,艳而不俗。气度更非凡人,大概是哪家氏族千金误入此地,被他好运撞到罢了。
慌乱之间司有芸忙撒开手,着气,脚下无措地往后退了几步。
谢耀之,喊了你半晌你为何不理我?司有芸随着那男子走入馆中,拉住他的手质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