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作为在风月场求生之人,哪能看不出她那副感慨而又纠结之情从何而来。
抱着琵琶的长风收起了那副轻浮的笑脸,不再去看司有芸。手中弦声缠绵悱恻,手上并无绚丽指法,却声声泣泣私语诉衷。
在门口却碰到恰巧从外面回来的谢昶。
司有芸抓起桌上的酒杯就往嘴里灌,试图用手臂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或许是那人不在眼前,心中却仍时时刻刻念着的人罢。长风手摩挲着琴雕刻的花纹,语气淡淡。
那自跟丢司有芸后,青衣焦急地在街寻找一圈无果后便赶忙回府去寻府里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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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有芸将信将疑,只是实在受不了旁一直有人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看,手脚麻利地放了杏干后,借机往一旁挪动了些。
长风送来的酒并不是温和的果酒,入口有些辛辣,司有芸抿过几口后便放下杯子不愿再尝。
原来是常姑娘。长风直起子,不再故意靠向司有芸。心中盘算着京中哪些人家是姓常
见状,长风倒也没急着劝酒,只是不动声色的挪到司有芸边,又取出新的酒杯给自己也斟了一杯,又从桌上拿了一颗杏干丢进酒杯中。
长风就仿佛不知司有芸的刻意疏远一般,她每退一寸他便要近两寸。
我姓长
只是那壶清酒劲实在太大,猛地起后大脑一片空白,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长风抱住司有芸,却被她一把推开。
弹得是秋风词。
姑娘不如试试,将这杏干泡浸这酒中,等半刻钟再入口会温和不少。
姑娘想听?说起琵琶,长风表情变得真挚。起取了琵琶,试过音后手指捺上上首的琴弦,清脆之声淌而出。
常姑娘可是有心上人?
我见里间有琵琶,你可是会弹?
谢公子?你怎么在这?
司有芸跌坐在地上,下的痛感试图在提醒她清醒一些。她蹙眉摇了摇,片刻过后感觉晕眩消失不少后便自己撑着费力站起。从上摸出沓金叶子递给了长风后,便离开了南风馆。
司有芸愣住,并未应答而是反问:如何算得上心上人?
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室内光线暗了下来,司有芸望向窗外这才察觉日早已落下。长风起燃起屋内的烛火,她这才想起来青衣还被自己抛在茶馆里,慌忙站起便要离开。
他来不及多想,问过青衣最后见到司有芸的地方后便直奔而去。
殿下殿下没和你在一起吗?青衣分明是见司有芸喊着谢昶的名讳去追人,怎么这会却只见谢昶一人?青衣此刻忧心如焚。
丝竹飘颻入青天,一曲毕后,司有芸面前的酒壶已见了底。
见到一脸惊诧的青衣,谢昶也是满雾水。
谢昶听到青衣说司有芸是在街遇到他时亦不安起来,他今日去了济安堂后便忙了一日未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