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谢昶捂住最后一件亵,耳垂红得近乎滴血。
司有芸俯抱住他,你最近和我生疏了,都不唤我的名字,也不来找我。我只是在街上看到一时激动,什么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是发油。司有芸眯着眼睛懒洋洋答。谢昶的手法实在太舒服,她瞬间萌生一种想要招他作贴侍从的冲动。
我不会再避着你了。
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好。你想什么,看什么便作罢。
我改日定赔一份一样的。
只是司有芸的发又多又密,那一点发油本是杯水车薪。谢昶这一次一下倒了半瓶出来,可抹到发上时才觉出不大对劲
天知他忍了多久才问出这一句来。
司有芸却挑眉不解,我白日哪里见过?话音刚落她才意识到谢昶意有所指。
司有芸站起,食指勾过他的腰间的革带。
她撅起嘴,似乎有些委屈。
司有芸盯着谢昶的双眼,你路上答应我的事呢,若是我不去叫人留你,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镜台旁侧放着一张美人榻,谢昶脚下踉跄跌坐在榻上,结动却不敢直视司有芸。
半瓶?司有芸猛然回过,盯着谢昶双手蹙紧眉。
真的吗?司有芸颤抖的声音掩盖住了她心中的狂喜。
谢昶没有用过这种东西,也从未见旁人用过。只是看着一脸惬意的司有芸,他只能疑惑的倒出少许在手心试探地往她发间抹去。
司有芸却不怒反笑,这是皇家专供,你从哪给我找来一样的赔?
虽不知发油是哪家制的,可单看那瓶便知价格不菲。
白日落雨,我看见街上有人打着伞背影极像你才追了过去。那个地方,是我误入的。司有芸看到谢昶慢慢回过来,双眼与她对视。
一退一进之间皆由她一人主导。
谢昶没料到司有芸现在还记得那些,脸一红偏过去。
知自己了错事谢昶有些无措,这个总之是我的不对。
si m i s h u wu. c o m
长宁谢昶双臂收紧,像是下足了决心。
我只是在里面喝了几口酒,旁的什么也没。这么说,你信吗。
我没有嘴上狡辩着。
谢昶哪还能再说不信,慌忙握住她的手,长宁
司有芸鼻尖耸动,嗅着突然有些呛鼻的味捂住嘴嗔:你到底是倒了多少出来
声音呜咽着,司有芸肩微微颤抖。谢昶看不见她的脸,是以并没看到那一脸平静的面容上没有泪珠,甚至眼眶也不曾红过。
没有一丝犹豫,双手解开他腰间的衣带。层层衣衫从肩落,短短片刻就被人如同拨竹笋一半扒个干净。
谢昶看了看自己那油亮的手心小声嘀咕,半瓶。
路上的事
况且要说赔的东西,可不止这一样。
公主公主白日没有看过吗缘何晚上又来戏弄我。谢昶咬着牙,汗珠顺额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