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笑着同仪倌告别,抬望了眼楼上,却只看见打开的窗,他眯了眯眼,确定没看见人后才离开。
“仪倌小姐,钟离先生不在吗?”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声。
下的床单也被各种浸,这时北辰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钟离绑在手上的绳子,并低在他额亲了一口。
北辰看着怀中已经睡着的爱人,也打了个哈欠,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上,将肉棒进中防止一床,沉沉睡去。
北辰伸手绕前,双手着子,笑:“作为新的惩罚,就罚你被满吧。”
从白天到半夜,钟离被北辰按着腰内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后得发红为止。
“咚咚。”房间门被敲响。
本来有着腹肌的肚子已经被撑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妇人。
“不用了,我过几日再来。”
手捂住,钟离本人也意识到事情不对,没再发出声音。
已经吃饱喝足的黑发青年披着大衣站在窗前,将窗打开,白天所下的暴雨已慢慢变小。
“很抱歉,今日我并未见过先生。”往生堂的仪倌声音温柔,“不如您将事情告诉我,我代为传达。”
“看来,钟离先生认识的人可真多。”北辰语气中带着丝酸意,动作越来越快。
门外人等待了片刻,发现没人开门,声音有些郁闷:“咦?钟离他不在吗?”
因为门外有人的前提,本该被得发的肉格外紧致,青年低声息着,热气洒着怀中人的耳朵。
每次弄小腹都能看见一个鼓包,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无比被动,只能迎合爱人的干。
“唔......辰?”钟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伸手环住北辰的肩膀。
月光洒满整个窗台,北辰靠在窗边,楼下的交谈声依稀能传进房间里。
脚步声从远到近,停在了他们房门前,北辰另一只手挥了下,风刃瞬间将烛火熄灭,房间暗下。
“哈啊......只是闲游时结识的一些朋友......嗯啊!”
一冷风进,给燥热的房间带来一丝清凉。
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搞疯的男人胡乱点,殊不知这便是噩梦的开始。
“......困。”声音因为喊叫而变得沙哑,像无意识的呢喃。
藏在一旁的北辰斜眼往下看,又回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神晦暗。
听声音可知是一位少女,年龄不大,却带着些俏。
“七星那边派人来让我们举行送仙典仪,愚人众也说与他有约。”少女喃喃自语,而又往楼下走去,“等他回来了再同他说吧。”
他将大衣扯下甩在椅子上,大步星地向床走去,整个人压在钟离上。
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他的各种,宛如一只落水被救上来的小花猫,浑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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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躺在床上,腰下垫着一个枕,双大张已经合不拢了。
“可是大门的锁被开了,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少女努力思考,想知还有谁会有大门钥匙。
“呜!”
“我看,不止一些吧。”
清理什么的等明天再说。
往生堂于绯云坡的角落,向外看去只能瞧见远的吃虎岩,时间已是半夜,路上行人熙熙攘攘。
钟离两眼无神地望着他,人类的似乎与他之前所感受的不一样,大脑转得很慢,现在怎么动都很感。
慢慢从口出,时不时带着淫,微微颤抖。
北辰在不发出太大动静的前提下,在中慢慢抽动,钟离住口中的手指,来抑制自己的呻。
被爱人无意识撒弄得没了脾气,他低在上吻了一下,轻声:“还有力气吗?”
确定人离开后,两人都松了口气,这一松气的后果就是,肉棒进得更深,直接在了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