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戈的手不自觉地紧了手中的电话。
儿子。
“好,一旦找到了上告诉我。”
“别急,老兄,这个还要我们还得再找找,孤儿院里没有他去向的记录。”
迪亚戈:“不在,她出去办事了。那件事情有消息了是吗?”
(电话另一的托德家族):“好好好,就听你的这个先放下不说。掘墓人那边说他们已经把约瑟夫教主理干净妥当了,审判者好像有得到了什么新玩看他样子可高兴了。对了,新闻协会那儿你搞定了不?”
迪亚戈 ? 高斯佩拉:“别紧张,托德老兄。那家伙是个奥莉维亚手下的小员工,连个正式记者都不是,就一个只会写稿的表世界小喽啰罢了。你也知奥莉维亚风口紧得狠,那家伙哪可能知那么多呢。随便彭格列置好了。毕竟《自由日报》内知情的只有我们董事会和高层理者,全都是咱们自己人。”
多少年的痛苦和绝望,现在,他即将拥有自己所渴望一切——高斯佩拉家族将永远的繁荣昌盛下去。
推开门,阿纲站在窗边,金灿灿的阳倾洒在他的上。“欢迎回家,阿武”,阿纲放下手
现在不一样了,他夺回了家族失去的一切:金钱、权力、名誉。不、这一切还不够,他想要更多。一个人需要多少才确保自己的家族能够不受外敌侵害呢?他日思夜想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只要彭格列家族还在,无论多少的金钱和权力都无法让他安下心来。现在他还多了一个儿子,活着的儿子。他不需要再为家族的未来担忧,他也可以放心的让奥莉维亚出嫁脱离这个家族了。他正在自己人生渴望的最后一件事:毁灭彭格列。
(电话另一的托德家族):“是的。是好消息。那个婊子确实当年逃走不久就病死了,但是那婊子生下来孩子还活着。那个约瑟夫教主经营主持的孤儿院里找到了那个孩子的记录。迪亚戈,恭喜你——的确是个儿子。”
(电话另一的托德家族):“你说的那个议员,叫安东尼对吧?我知他是《晚邮报》那老儿的儿子。但是他们家的靠山真的稳吗?我也不是怀疑你老兄,但是你也知万一事情失败了,政客毕竟还是政客,罪可是都要砸到咱们上的。”
山本一口气冲刺到总内阿纲的办公室门口。阿纲。憋在心的思念和情绪,随着冲刺而迸发,蔓延到了全。他转动了办公室的把手。
上一次看到阿纲是什么时候呢?一个月。对山本而言,实在太久了。
“查出来他人现在在哪里了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孩子是个儿子。
只差最后一步了。
“阿武!”下了飞机,山本武看见阿纲一脸惊喜的从办公室的窗探出来大喊自己的名字。
一彭格列一拷问他,不就啥都说出来了,也不知他人现在被关在彭格列哪里,彭格列戒备森严,咱们——”
迪亚戈感觉自己的心脏动,感受如此得强烈,就像他的心脏在此之前从未真正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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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不小心搞大了女人的肚子,以及随后爆发的大型里世界家族战争洗盘,高斯佩拉家族的血脉那场血战中被几乎杀尽了。那个意外怀了他孩子的婊子逃跑了。他不怪对方,因为那时候的他没有能够守护住家里的任何人,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了。从家族里逃出去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彭格列那群人虽然让人憎恨,但是好在他们也守规矩,没对普通人下手。再说了,如果生下来是个女孩,他甚至巴不得亲自带着她从高斯佩拉家逃出去。条客起家的高斯佩拉家族从来容不下女人,即使自己人不把她们当商品,外人们也会把她们当商品。万一他死了,就没有人能够来保护奥莉维亚了,尤其是现在她的姓氏还是高斯佩拉。
2:17PM 彭格列西西里总 · 首领办公室
迪亚戈:“安东尼议员那家伙确实有点年轻,不过靠山这事不用犯愁。毕竟是《晚邮报》老儿的儿子,退休的右翼秘书空降到他们公司当顾问。而且啊,这次咱们现任总统大人也点了呢。”
迪亚戈:“没问题,《晚邮报》的儿已经确认接手了。毕竟事关他儿子的事业,他能说不吗?”
是儿子。
(电话另一的托德家族):“那就好、那就好。这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对了,奥莉维亚现在不在你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