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总膈着我的膝,来缠住我腰际,这样你我都好过些。
儿飞驰得越快,她上下颠簸得就越厉害。
颜令鸢,你之所为浑不像大家闺秀,更不似个女儿家清白名节于你而言当真如此儿戏?
颜倾辞尚不会单手驾,故无法腾出手去抱她,她中途缓下来,让溪岚面向自己而坐,溪岚以为她存着甚么坏心,所以不肯依她。颜倾辞也就不再同她商量,双手将人打横抱在上,左手扳过她的,让她面对自己叉坐在背之上。
溪岚子轻抖,紫瑞香气若隐若现地飘进颜倾辞鼻中,令她很有些心猿意。
不要。 溪岚一口回绝。
颜倾辞一心驾,未曾感觉到甚么,等她察觉到异样时,心的里衣已被溪岚浸透了一大片,对方拥紧了她的背,手掌攀在她的肩上,十指屈起紧扣着肩胛骨。颜倾辞只觉溪岚双将她夹得更紧了,她将儿一个狠劲抵在自己的间,死死着动,须臾后整个子抽搐不止,连双都伸直了不动。
颜倾辞初时未在意,待实在被得疼了,她强地将她的抬到自己的腰上,令她收拢夹紧些,不然摔下残了死了,她恕不负责。
她当然知晓方才怀里人对着自己了甚么,人之大,唯色尔。她并不引以为耻,相反,倒更觉溪岚的冰寒面目下,有太多值得发掘的趣。
颜倾辞夹肚,停缓的儿立刻奔出去,乡路颠簸,路遇一陡坡,儿高高跃过去,溪岚子同时被抛向空中,她受惊地下意识搂住颜倾辞的脖颈,落下时二人与紧紧相贴,各自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凸起与柔。
不过二八年华的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还懂骑术。
溪岚眼下则连耳垂都粉得耀眼。她双手从颜倾辞腋下穿过去环抱她的背,双则在她后交织,两脚不不类地搁在背上,姿势实在羞耻。
我是乱臣贼子之女,力气不大凭何乱国呢?我不但懂骑术,术也是通得很,想瞧么?
溪岚僵的随着背上下跌宕,羞耻与难堪在心中愈积愈多。
颜倾辞低去咬溪岚耳朵,深嗅一口她颈中芬芳,因笑:还有半个时辰路程,你若难耐可拿我解乏,权当我还了昨夜夺你子之仇。
光是听她描述,溪岚就红透了一张脸,她回想起了昨夜二人之间的荒唐事,她们用的可不就是眼下这个姿势?
就策出府去。
紫瑞花的香气渐。颜倾辞心这香比任何花香都要来得沁人心脾,嗅鼻闻之,顷刻间神清气爽。
我此番是寻远在别郡的侯府下人,那仆役多年前曾负责为我娘抓药,我娘失踪后他也被遣了家去,个中缘由我心中早已有定论,去寻这仆役求得佐证,不过是为我自己下一剂狠情药。
无怪,她言语向来不讨喜,甭说顾裴元,溪岚眼下听了她的话都想再给她另侧脸上添一巴掌。
光无物的心随着匹的奔驰,一上一下地蹭刮在对方同样柔之。每逢一个大跃,子腾空下落时,总会狠狠撞向驾人的心。
清白名节听在我耳里却更像是缚手枷锁,既是沉重镣铐,那我要来何用?
溪岚认真发问,颜倾辞却以讽刺回她,二人没聊两句就又要呛起声来。
颜倾辞故意如此问她,弄得溪岚子一僵,磨蹭动作狼狈地停下,石化般挂在她上,只是心仍旧怕见光地紧靠在颜倾辞的,贴得严丝合。
溪岚双眸紧锁着颜倾辞,似要将她看穿。
女子埋首一侧,颜倾辞看不到她的神色,只瞧见她的耳垂煞是粉可爱。她心念一起,将自己男服下摆上卷至腰带中,出洁白的亵供她肆意贴合。
颜倾辞却笑她貌岸然。
你是在猥亵我?
溪岚骂她寡廉鲜耻。
乡野人烟稀少,两旁尽是木丛,务农的百姓于田野里辛勤耕耘,并不在意林上疾驰而过的匹。
si m i s h u wu. c o m
再加上颜倾辞为骑而穿了连裆,溪岚下除了裙衣便再无遮挡,况抬缠腰的动作更会让她的裙底风光暴无遗,她唯有将心贴紧对方,才能防止春光乍。
溪岚闻言抬首,愕然地盯着她瞧。在远看不见,离得近了方看清她脸上被楚陵侯所掴的微红掌印。听下人院的同僚说,这是楚陵侯第一次打他的三女儿,因她名响九州,又是颜家的心肝儿肉,顾裴元碍着面子轻易不会训诫她,今日这般,想必是颜倾辞说了甚么让他大为光火的话了。
久而久之,溪岚下花竟不受控地自发溢出些晶,随着撞击贴合而沾在对方的亵裆。
她实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亦会沦为之隶。
背上的发也被出的濡了些。
溪岚因这快意而大汗淋漓,情动之时六亲不认,事后回想只觉羞愤死。她暗骂自己如斯放,竟借着颜倾辞的子自渎了一番。
街上砖平坦,颜倾辞驾出城,于乡野小上疾驰猛进。溪岚颇受颠簸,尽抓紧了的鬃,子还是不稳得东倒西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