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嘲讽你别自作多情,好赖话都分不清,那群残暴的外族人竟然会孕育出你这么个纯真的傻子,不知是可喜可悲,你该庆幸自己赖上的是个女子,若是男子早对你坏事尽了。
锦瑟说了一遍,意识到对方听不懂后,她又用汉话说:阿年的很温。
你甚?! 华年又羞又恼地吼她。
就这么想被女人蹂躏? 华年右手钳着外族女子的下颔,神情定定地质问她。
唔阿年,疼
华年没有挑明说。锦瑟也听不出她的画外音,她眼睛下瞥瞧见两人前相贴赤相对的景象,天真:这就是阿年说的坏事?
那锦瑟不讨厌坏事锦瑟想要想要阿年对锦瑟坏事
外族女人不自觉出妖冶风华,双眸媚态横生,她近一步贴靠着华年,抵着她的子勾魂地扭动着,似是无心之举又似是从心而发。她抱向华年,脸贴在少女紧实翘的上左右磨蹭,眼神迷离,嘴里时不时冒出几句华年听不懂的话,发烧烧糊涂了般行为孟浪不受制约。
真个是兽不改的外族蛮夷,不论男女。 华年忆起姐姐,冷眼瞧着面前外族女子的丑态,心外族男人好用强,外族女人力气不够便用怀柔勾引之策,他们实属一丘之貉。
谁会排斥眼前这如狐仙似的美人儿?
华年:我打生下来就火气旺,眼里更容不得沙子,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你而跟他们翻脸的么?
说时迟那时快,华年的右手霎时松开她的下颔,转而掐住外族女人的柔下,结结实实抓了一把,将肉从两旁挤至中间紧。
我看你是病糊涂了!我是女子!怎么对你坏事?
阿年摸摸锦瑟锦瑟好难受
华年红着脸推开她,:我也不会。
想,想被阿年呃啊!
甚么坏事? 外族女人一脸天真无邪。
噼里啪啦的树枝烧裂声传来。
华年故意吓她:会让你痛不生的坏事,就像眼下我们这样,又不全是。
华年的手按在女人柔的下上,无意识地了几下,等听到外族女人发出几声后才回神惊也似得挪开手去。
锦瑟不怕锦瑟想阿年对锦瑟坏事,锦瑟喜欢阿年。
华年倏得一懵,未理清这话的涵义就下意识去驳回外族女人的话:你胡说甚么? 等她脑子反应过来后,额间不由得冒出冷汗,她在为外族女人这大不韪的话而震惊的同时,心底又生出些莫名的渴望与亢奋。华年意识到自己并不排斥。
眸中凝聚了一颗颗动情的泪珠。
华年听闻外族女人好像说了一句甚么,她停下哈气的动作,低看向她问:你方才说甚?
华年从臆想中清醒过来,忙移开目光去看后面被火光照得黄的墙。这才不是坏事,这是帮你治病,真要起坏事来,你这副孱弱的子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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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阿年摸想阿年对我坏事 锦瑟双颊生绯,不知是烧的还是旁的原因。
华年不住吞咽着,手上抚摸到的肌肤感愈加腻突兀,所有的感官刹那聚集在二人相的感觉上,华年心自己从没摸过这么光细腻的肌肤,跟羊脂玉一般,晶莹洁白,一滴水落在上面都能完好无损地珠下来。
锦瑟笑了笑:阿年,是,为了我?
说着,外族女人蹭了蹭华年的鼻尖,嘴碰她的嘴,小心翼翼地亲吻起来。
二人裹在一个布里,哪里推得远。外族女子拉着华年的手去往自己私密,声气:那阿年摸摸锦瑟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