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妙的便是那招反间计,你以那断草构陷我老爹,想我与他为敌,好再行一招借刀杀人,太妙了。 颜倾辞痴痴称赞,拇指摩挲着溪岚泽的,微微用力掰开这,她的食指伸入半个指节,浅浅戳弄着溪岚的皓齿,好毒的手段,好聪明的人儿。
溪岚被她摸着,子从颤抖到镇定,最后趋近无动于衷,她平静地与她对视,问:你何时知晓的?
你这样,对得起你的慕姐姐么?
溪岚一怔:你说甚么?
颜倾辞失策般自愧一笑,溪岚显然不信她,她眉一皱,质疑:胡说!令是你下的,计是你出的,你怎会没料到这些?除非是决定杀墨台斤烈时你就已有了更改计策的打算!你到底在想些甚么?还是你本就没准备要杀你那贼父,你一直在戏骗我!
在颜倾辞看来,女子如同一张隋珠和璧的瑶琴,弹客高超的拨弄下,发出的声音比之高山水还要动人心魄。
溪岚只觉被她吻过的地方皆一片,那方离开,她便渴望它能再来回顾幸一趟。一面厌恶,一面希冀,如斯矛盾。
溪岚在得知冯万死时都没有此刻这般激动,她双手紧成拳,垂在腰两侧,指尖向掌中无助地越掐越深。
颜倾辞轻笑:你拿一香,空口说是我娘遗物,先不论此物是真是假,倘若为真,李嬷嬷这些年何故藏着掖着不肯给我?偏在临终前让你给我?这是一个疑点;其二,我派人去偷来冯万药箱中的笔迹,写着密言的几张纸不翼而飞,他竟不慌不乱,还能按我给他的指示行刺,岂不令人生疑?诛杀皇帝的指令发出后,我派人在济世堂外盯了几天,你猜如何?
溪岚神色自若,双颊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她问她:你打算如何置我?杀了我?或是将我献给你们的北渊主子
颜倾辞抽出手来,伸出尖了一口指腹上沾染的津,溪岚被她这胆大的动作搅得面颊,她挪开眼,不逃之夭夭,亦不想去看接下来的画面。
本,仁煦皇后肯定无空搭理,反倒会借此把柄将楚陵侯府揽到她的旗下,让顾裴元甘为其后盾。
好一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颜倾辞离近溪岚,右手抚上她绝美的脸颊,感受到一丝颤抖,她,怕甚么呀,我的公主,瞧你的计谋多好,连我都被你算计在内。
溪岚背脊爬上一冷意,对面女子的双眸如同蛇蝎,盯一眼,阴森感就遍布全。
你抚她哪里,她就会给予你不同的回应,或轻,或媚,一呼一皆勾人心弦。
妄想。 趁她开口之际,颜倾辞将食指往她嘴里了,指腹上热的面,她心中一颤,换了中指进更深的地方,指尖直抵到,她抽回来再抵进去,如此来回几次,颜倾辞的私倒先涌出一热来。
颜倾辞虔诚地摸上前女子翘的对,这柔光的肌肤,摸过一次就能叫人爱不释手。她带着几分讨好之意,双手轻轻,眼睛紧锁着她面上神情,若有一丝难耐,她会当即换种方式抚。
颜倾辞的轻覆在溪岚额间,吻过眉眼鼻梁,落在同样柔的上,灵撬开齿,与躲于其中的柔勾绕深吻,渐往下,张嘴轻咬她有着致弧度的下巴颏儿。
她弃我在先,我难不成还要为她守如玉一辈子不成?
颜倾辞时不时吻上溪岚的脖颈,亲下,埋首在双沟壑之中,深深嗅进一腔紫瑞香气,满足似得直与她对视。
我不会杀你,更不会将你送给旁人。 她说,相反,我会疼你,好好得疼你
你一直以来,不也在戏骗我么?
被如此贴心对待,说不动情是假的。
颜倾辞仍旧如沐春风地笑了笑,左手随意拨动几琴弦,匝匝之声一停,她抬首,虎视眈眈地望向溪岚,:那掌柜在送出密言后,深夜又去了冯万的府邸,好半天才出来,我雇的梁上君子耳力太浅,听了半程就听清那公主所料,计划照旧几字。
臣女不才,在殿下给我香时就起了疑,心中下定论却是在方才。 颜倾辞左手无声无息地褪去溪岚上衣物,原来你不止光有。 她向来钟爱聪慧又美丽的女子,尤其是面前这个,能与自己一较高低的女子。
急甚么,我的公主殿下。 颜倾辞好笑地望向她,悠悠侧低着子,摸了一把矮案上的古琴,传闻中这是四大名琴之一的绕梁,曾为楚庄王所有,历尽颠沛离最终落入颜倾辞手中,她这花高价从乐坊里买来的绝世好物,引得无数文人客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