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将至,一丝一毫的疏漏都不被允许。为便于活动,溪岚与颜倾辞掉转了位置,她将人抵在灶房死角,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次次狠命将阴送上她的尖。
嘴被占着,颜倾辞只能发出呜呜声,溪岚出的花汁顺着她的角淌下,路过脖颈,游向锁骨,一路至她的两座峰之间,停在那里,凝成冷冷的情香,煽动着颜倾辞内早就汹涌澎湃的火。
咬我,颜令鸢,咬紧我,不必怜惜
住它啊对,对,哈
我快到了,哈我要用力撞向你了,你受着些,我会轻点,受不住了跟我说,我会停下来。
溪岚的双眼已然被望浸成猩红色,但她仍能抽出丝理智顾及下跪着人的感受。将人完全挤怼在墙角,她左手固着她的,右手垫在她脑后,以防待会儿的疯狂会让她受伤。
我还没见过七娘癫狂的状态,心底很是期待呢。 颜倾辞笑着,完全不当回事般调侃,她还以为眼前这个女人仍旧是儒神雅仙投的胎,就算破了天,也野蛮不到哪里去,于是她挑逗地抬看着她,,七娘能用力到什么程度呢?撞坏我么?
回应她的是无声的狂暴磨。
细腰摆动的幅度渐渐加快,每一次撞击而来的力度都比上一次要狠厉暴。溪岚咬着,仿佛在承受什么天劫似的,眉尖紧蹙,眼神迷离,神情痛苦。唯有腰的动作不停,一回回一遍遍,不辞辛劳地撞向下人的尖。
颜倾辞将嘴巴张开至最大,极力承接着溪岚的所有暴。涎混着花汁淌而下,场面之香艳之淫靡,史无前例。
啊哈
迄今为止,最痛快的一场情就在眼前,溪岚兴奋地攥紧跪着人的青丝,发狠往她上撞。要与那柔的紧紧相抵;要她的完全将自己包裹在内;要她的嘴巴狠狠自己;要她的贝齿轻咬在那淫之上
不能松懈,一刻都不能松懈。
弄的动作不能停止,快感务必得层层递进,若有一衔接不当,所有的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
如此自己便要重新来过,要从那最初的感觉慢慢累积着从再来。
她不想重新再来,不想半途而废。
溪岚仿若走火入魔,唯一的解救法子,就是颜倾辞的。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