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小承载窝在娘怀里,哇哇哭了起来,任谁哄都哄不好,周氏便唤了贴丫鬟彩红回房去取拨浪鼓来逗他。
小蹄子,都浪出火来了,还和我说这个?话音未落就扯着绿萝,快步往西边耳房里走,今日宴席,院中丫鬟婆子都在花厅伺候,整个院里空无一人。
周氏从绣凳上站起来,走到一侧贵妃榻上坐定,彩红极有眼色的捧着香茶递过去,她慢悠悠的掀开碗盖,饮了一口香茶,砰的一声重重将茶碗搁在桌上。
大爷有意将你收房。周氏语气平平,未有波动,叫人听不出喜怒。
成,明儿我就去回了老太太,把你讨过来...
爷...啊...嗯...啊绿萝搂着男人的肩膀,极尽所能的迎合,绿萝想日日在爷边伺候...
绿萝站了半晌,心里越发慌了,嗫嚅着开口问:大,唤我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两人就像那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着,一进耳房,连门都来不及关就互相脱衣,衣裳从门口一直散落到炕上。
绿萝着一对大脯在陆曜臣怀里蹭来蹭去,爷,别,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
大绿萝素来知大是个厉害人物,心里多少有些惴惴不安,行完礼就垂手默立在一侧,不敢过多言语。
绿萝心满意足的得到许诺,更卖力的频纤腰,口中更是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
周氏一听,顿时脸色大变,气的握着酒杯的手乱抖,心中早已经恨不得将那个小贱人千刀万剐,但碍于在席上,强忍着不好发作。
拽到怀里,大手不安分的着纤腰,小货,我打远远的就瞧见你了,把爷的火都给勾起来了。
绿萝只当陆曜臣把这事给周氏说了,一时心中大喜,忙走到跟前,跪在周氏边,表忠心,若有幸在大边伺候,必尽心尽力,唯的命令是从。
绿萝一双纤细修长的白紧紧勾着陆曜臣的腰,息着:我的爷,唔...轻些...
彩红走到房门后檐下,就听见耳房里似乎有人说话,停住脚步一听,净是一些秽言污语,不觉羞红了脸面,她是周氏的心腹,素来心思灵巧,当下便听出是大爷的声音,蹑手蹑脚走到窗下悄悄一看,白花花两正难舍难分的交缠在一起,她认出躺在大爷下,一脸春意,百般哼唧的女子正是老太太院里的绿萝,心下便有了主意。
她悄无声息的回到宴席上,凑到周氏耳边低声:大,绿萝...在耳房里...
丫鬟伺候着周氏卸钗解环,递帕脸,她端坐在铜镜前,从镜子里瞧见绿萝进了门。
男人快速动着腰,大手抚上浑圆的肉,用力了一下,货,叫的再大点声,爷就爱听你浪叫。
谁知,周氏恍若未闻,也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在镜前往脸上涂香粉,屋里伺候的丫鬟皆是敛气屏声,鸦雀无闻。
吓得绿萝一哆嗦,唯唯诺诺的低下。
直至晚间,宾客散尽,她才谴了彩红去把绿萝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