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旁边还有个长匣,他拉开,我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
合着好,皇帝老儿在这芙蓉殿里也准备了那假阳ju,那栩栩如生的,玉雕的,尺寸估计是按照他们宵家人的型号准备的。
我哼哼唧唧的,双颊绯红,我爹爹却会意似的沾了那药膏,分开我的双tui,伸手朝着我的阴dao抹去。
先是凉,随后是火辣,我又想骂人了,却见他们兄弟两人看好戏一般坐到了汤里,我这浑shen宛如蚊虫嗫咬一般,酥麻酥麻的,宵凌却一本正经说,“这药膏说是会让后gong那些女子趋之若鹜,有紧致生肌之效。”
去你的吧,那分明就是春药……
我双tui之间开始liu了淫ye,又不安分的盯着他们的肉棒,盯着他们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什么矜持表象,什么婉婉淑女,在那春药的刺激下早就没了边界。
我也终于明白了那匣子里面的玉鸡巴是干嘛用的,我爬出汤池,伸手抓了浴池边的轻纱裹在shen上,“你们两个都是坏人……”小声凄凄念着,我咬牙切齿,把那玉鸡巴,一寸一寸磨进了自己的xue里。
玉冷,不似人的肉棒那样温nuan,可是聊胜于无。
我分着双tui冲他们,自然而然也就懂了他们兄弟二人龌龊的用意。可是我喜欢,美色示人,那美人自wei,岂不是更加诱人?我倒要看看是他们两人谁能把持得住,不碰我?
我将一只脚架在旁边的红缎上,另一只脚垂在温泉边上,一只手rou着那zhong胀的肉珠,另外一只手拿着那玉鸡巴进进出出。
我小声yin哦着,只觉得那玉鸡巴好似有了生命一般,似要钻进我的ti内了。
什么淫言浪语我没说过,什么挑逗言辞都不在话下,可是却永远不如那真情实感的淫叫来得诱人,我见宵凌已经红了脸,我爹爹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们水下的手有没有套弄自己的鸡巴我不知dao,但是我看见他们眼中的涣散与失神。
“啊……柳儿、柳儿要丢了……唔……你们好坏,刚才给人家涂的是什么……好热,又好凉。”
我那模样可太糟糕了,我终于ba了那cu壮的玉鸡巴,将那肉dong摆在他们二人的面前,门hu大开。
我快要晕过去,太兴奋导致。
就在我还深陷快感之中,忽然只觉下ti一热,不知dao是谁han住了我的小xue,用嘴深深的xi着那yeti。
我一惊,正yu起shen,却被人按在浴室边的地板上,低tou吻住了嘴巴。
我闭了眼,任凭他们二人chu1置我,那药膏的药力愈发盛了,ti内那亿万yu火似乎要将我烧了,我咿咿呀呀的,在那人口中用she2胡乱撞着。
“我要……我要鸡巴……”我轻哼着。
立刻就有人cao2进了我的shenti,抬着我的一条tui,猛烈冲撞着。
“柳儿,han住它。”有人命令我,我便张口,han住那肉棒。
“喜欢吗?”
“喜欢……”我呜咽说,口齿不清。我看清了这是爹爹的鸡巴,便欢喜的吃了起来,“爹爹的鸡巴好好吃,都给柳儿吧。”
我大概是失智了,才会说这样的话,shen下的宵凌不干了,更加猛烈的cao2弄着我。他甚至一把抓起那被我扔到一旁的玉鸡巴,插进了我的后庭。
我唔的一下叫了出来,“宵凌、宵凌的我也喜欢……”
这样他才满意了,肯放过我那已经被蹂躏得不堪的下ti。
那一日我同爹爹和宵凌在那芙蓉殿中的大床上同被共眠,我只觉浑shennuannuan洋洋,好似被那二人一前一后抱着,连入睡都安稳得很。
第二日日上竿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