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努力追上他,她每天发狠训练。她从来不是天才,也没有努力的野心,可现在她每天训练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个笑靥如花的黑发女子。
嫉妒的种子在心里发芽,慢慢长成恶毒的藤蔓,箍得她的心透不过气。她此刻好想冲上去问他,问他还记不记得她是谁,问他还记不记得和她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为什么音信全无,为什么没有回来看她,一次都没有。
几年后,得知他叛逃,她立即也起了叛逃的念。她一边执行任务,一边暗暗探查他的消息,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为离开准备。三年过去,她从一个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下忍变成了训练有素的医疗上忍。
她也好想站在他旁。
她沉默着看了一眼脚边的脏衣服。为了找到晓组织的位置,她在雨忍村穿梭了好久,衣服早就被雨水和汗水浸了。刚洗得干干净净的她,完全不想穿上这样的脏衣服。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已经是一个少年了,一个灿烂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少年。他边坐着一个面容姣好的黑发女子,两人言笑晏晏,不知在谈论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他的感情从单纯的友情,变成了成年人的情?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摇,随后依偎在他侧。
她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们之间,早已隔了一层天才与普通人的垒。
迪达拉,在我念着你的名字自的时候,你在干嘛?
怎么了?迪达拉注意到她停滞的动作,询问。
但她没有。
得知他在晓组织,她没有丝毫犹疑就离开了村子,直奔雨之国。此刻她和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男人着最激烈最亲密的情事,她突然觉得一路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想什么?他问。
两人在浴室中黏糊了一会儿。真瑚泡完澡,正打算换上衣服离开时,却发现自己来得仓促,本没带干净的衣服来换。
她好寂寞。
那之后她总是在想,如果能独占他的温柔就好了。
她虽然是忍者,但却有轻微洁癖,当初她选择医疗忍者的主要原因是想保护迪达拉(虽然后来发现这种天才本轮不到她来保护),其次是想避免战斗,不必奔赴在尘土飞扬的前线,也不会被血溅一。
她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安分守己地度过了这场毕业典礼,在结束后安静地回家。
不再是她熟悉的一团稚气。
无数个夜晚,她拖着疲累的躯回到家,唯一的藉就是想象着他的样子,抚自己最感的所在。对那段时光的记忆早已不再清晰,唯一记得的是那种冷的感觉。被泪水沾的枕,被浸的床单,纺织品被温热的打之后,很快就会变冷。
弄清原委后,他随意地一指旁的袍子:你穿那件好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