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瑚闻言并没有出他想象中的惊愕恐惧的神色。她只是咯咯地笑,随后手指像拨弄琴弦一样轻快地拂过他的,满意地看到他的躯又僵了片刻。仿佛某种本能,她的现在很知如何挑起男人的望。
仰面躺在了他的床上,随后走近她,将手指准地插进了她毫无防备的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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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再生,用来制造查克拉。蝎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脸,仿佛对她的反应很有兴趣,原本是我的心脏。
已经接近黄昏,房间里称得上昏暗,女人那双深褐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前的再生,在昏暗的房间里像微光在闪亮。眼前女人周的氛围明显不似往常,蝎倒也不恼,只是更加好奇她接下来的举动。
用木打造的傀儡的手指,即便被主人心打磨过,依然有几分砺。但此刻那柔温内像是没有感受到刺痛一般热情地欢迎着他的侵犯,最大限度地包裹着着他的手指。真瑚因忍耐情而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动情的目光如水波转。此刻的她完全按照本能行动,口中的呻和息已经不再被往日的羞耻感压制,而是放肆又狂乱的,落在他的耳朵里,满是诱惑。
真瑚恢复了小分意识,可以进行简单的思考还有开口讲话,但脑子还是一片雾蒙蒙,像是喝醉了一般。她看着蝎似乎有些愠怒的神色,竟也不害怕,甚至饶有兴致地观察起了他陌生的结构。她轻轻抬手抚上再生,感受到蝎微微颤抖了一下,兴致更加郁:这里,是什么?
日暮西沉,昏暗的室内,纵情狂乱的两人仿佛世界里只有彼此,本能的渴望如傀儡的丝线牵引着两人的动作,往深渊的更深共沉沦。
如果她此刻清醒着,估计会被自己的妩媚姿态和出格的动作震惊到。
真瑚试图解开蝎的晓袍,然而情急的她本无法解开扣子,一发狠,直接扯了开来。蝎被这突然的举动惊了片刻,随即,感的再生因为骤然接到冷空气而感到不适。他皱了皱眉。
她稍微坐起一些,伸出,轻柔地亲吻弄着蝎的。这种长期不暴在外的组织,哪怕一点刺激都经受不住,更别说这样的挑逗了。酥麻的快感立刻从的位置出发,传遍了全。蝎平日里饶有余裕的表情总算破裂了,息的声音从口中逸出,随即像是跟她较劲一般,更加放肆地着她的双,逗弄着她的花,直到薄汗敷上她洁白的肤。
自从把改造成傀儡后,蝎已经数年没有感受到男人的冲动,但现在却也被她沉溺于望的姿态所感染,用尽技巧和耐心取悦她,只因为内心深的本能想要看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出或快乐或痛苦的神色。
察觉到他的视线,真瑚偏过,下意识地朝他笑了一下。这不受理智控制的动作显得疯狂而妖艳。望被她的神情刺激到,蝎更加深入地突刺进她的甬,看到女人皱着眉后又退出,转而轻柔地爱抚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