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
下一秒,一抹高大的黑影重重覆压而下。
乔西摇了摇,兄妹在一起,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就算不下地狱,良心的谴责也会让我们痛苦的。
无论是沈随的亲人,同事,还是他在地下拳赛的对手,都永远无法想象出这一幕。
床上的小姑娘仰天深呼,快感滔天,双眼失焦。
看哥哥给你插好不好?
纤秾的子一阵子情难自禁的抖动,痉挛,高了,光是被男人用手指抽插,痛快得她又酣畅淋漓地高了。
嗯啊嗯啊
整只小被男人用力裹进口中。
少女大大敞开的红心里,男人的手指进进出出,他哑声问:
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她闭眸,手指揪住床单。
沈家主卧室里,正发生着一件理不容的大事。
绯红的脸倏地苍白,乔西不语。
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理由?妹妹的焦虑影响不了他,语气几乎促狭,让你心甘情愿让我干的理由。
双手缓缓抱住他的腰,乔西犹疑不定,见他眼眸里浮起柔和的光泽,在耐心等待答案。
声在房间里回。
他抬手按住乔西的肩膀轻轻一推,乔西向后仰倒在床上,正不明所以之际,感觉到两只大手再次掰开了她的双。
我得了想和哥哥爱的病。她咬了咬,小小声:我好想和哥哥爱。
舒服吗?哥哥这样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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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双膝跪在她颅两侧,大敞开,从睡腰里掏出一烙铁似的庞然大物,指尖压住抖颤的,刺向妹妹茫然微开的红。
她说,生物课本上讲过,近亲是不能繁的,我们不能结婚,不能有小孩,我们我们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什么病?温柔抹去她眼角的水渍,沈随吻她的眉心,乔乔得了什么病?
一把推开他,乔西被那两个直白的字弄得面红耳赤,恼:不听,我要睡了。
所以他低,与她额心抵住额心,吗?
我得了
眉眼漾开春红,恍恍惚惚的乔西听见自己的息,赶紧咬住手背,闷哼出声。
病了?
什么病?
宛如一朵盛开的恶之花。
呱唧的浆声。
主卧室里,在工作中温柔清和、拳台上狠戾残的男人,正跪伏在亲生妹妹的双间,长刮扫,轻重,将妹妹小里外的粘稠分物一口口吃净。
沈随也不勉强,得再留给她一点时间纠结思考。
一下子抽出长指,沈随把人拉进怀里,掐住她的脸颊抬起,极穿透力的目光直而下。
卧室的吊灯蕴出光华。
血亲之间,事荒唐,摇曳出罪恶迷人的芳香。
嗯,我和哥哥一样。她又泣又,我们都病了。
我知乔西松开口中的手背,眼角掺泪,她哭了,我知,我也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