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分。
痛吗?
我带了药和午饭。
两人柔红的厮磨在一起,亲吻不深,尖摩挲,挑弄起瞬间的悸动。
乔西不敢回,一是怕回看见犯罪分子的脸,就会被他杀人灭口,二是她害怕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乔西一边掉泪,一边咽男人喂过来的甜粥,撅起屁后蹭那颗沾满黏汁的,既羞又怯:
两只结实有力的长臂揽住了她,一只穿过她的腋下探至另一边的侧,一只搁在她的后,乔西整个人横空而起。
脸颊上印下一枚亲吻,乔西愣了愣。
要想离开,她还得多说些话给男人增添兴致。
纸页上写着一行字。
一小盒药膏进乔西手心,她按着他的指示,双手伸到男人的腰掏出那直硕长棒微翘的大肉棒,生涩地从盒子里挖出药膏,一寸寸在烙铁似的鸡巴上抹匀。
够十次就放你走。
屁被一巴掌用力抽中,浪抖动,乔西羞耻地痛哼一声,很不争气地:
男人的息里带着郁的情,接着在纸页上书写:
纸上写着,把整鸡巴抹上药膏才能插进她的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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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她放在书桌边,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脸亲密地贴在她的耳侧,黑暗中,书桌上响起笔尖与纸页摩的沙沙响。
乔西脸色大红,咬住下不吭声。
两条细紧紧并拢,乔西撅起屁,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淫浪不堪主动求他进去的狗狗,她慢吞吞,小小声地说男人教的话:
咔嗒。
你能放我走吗?
大鸡巴哥哥乔乔,嗯唔
她要上国内最尖的大学,比哥哥的大学还要好。
我我不会报警的,你看,我连你的长相都不清楚,我连这个地方是哪里都不知。
她要争气,让暗地里总说她是哥哥的拖油瓶的大伯母刮目相看,要有很好的工作,要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不行,我乔西摇,怕极了,我得回家,寒假的物理补习班在今天下午就开班了,我不能不去补习啊。
啊大、大鸡巴进来了
我 、要大鸡巴哥哥满足我里面好好
原本被撑大撑圆的小肉口忽地一松,退出半颗,男人冷冷地呵了一声。
似曾相似的气息。
十次之后,你真的说话算话,真的会放我吗?
她闻过,她一定闻过,是熟人吗?还是在大街上某个而过的瞬间遇见的陌生人。
忽地,男人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往上一收,劲瘦结实的胳膊搁着薄薄睡裙挤压双,另一只手拢住她的脸,低咬住她的。
西的另一条也被他握在手里,重复了一遍。
他好高。
对方温和的动作让乔西有了点希望和勇气,心口砰砰直,她再三小声保证:
一小簇火苗蓬然亮起,照亮纸页上的字迹。
黑暗中,男人单手撑着桌沿,高大危险的躯将怀里的少女罩得密不透风,另一只手一勺勺地往她嘴里投喂甜咸的玉米粥。
乔西抓住他的衣领,指尖过细腻凸起的锁骨肌肤,鼻间漫开清淡微苦的气息,像是大雪拂过青松时的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