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转过,着月饼忍住饥饿快步跑远,在拐角她没忍住回了,虞文静死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全上下,虞文静只有一张嘴在动,嚼也不嚼地直接往咙里吞,乔西真怕她立刻会被噎死。
有两次,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的男人抓住她往草里拖,幸好有见义勇为的好人路见不平。
抿着那颗糖果,虞文静恢复了点力气,你还有糖?真好,和男人交易时挣的?
他在什么?
可惜的是她没看清好人的长相,对方提着男人走得极快,她都没机会表达感谢。
不,我还有个哥哥。
基地里不安全,本来丁柏是要来接她回去的,现在还没到,肯定是有事耽搁了。
队?虞文静皱眉,可这条路通往棚区,你住棚区?怎么不跟你哥一起住房子里?
去捡落在地上的月饼,她想去扶人,又紧紧着月饼后退几步。
乔西摇,丁柏给的。
受到感染的乔西鼻尖酸楚,口的窒息难以排遣,她把月饼掰碎,一口口喂进虞文静的嘴里。
等乔西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走了回去,撕开包装袋把月饼对半掰开,递到虞文静的嘴边。
我不想活了。虞文静哭了,眼泪顺着脏污的眼角进鬓发,我为什么还不死?还不死?
嘿。虞文静一眼了然,男人都这样,你哥肯定要养别的女人了,房子不够就把你赶出来,畜牲。
他他在兵队。
抓住虞文静的胳膊,把她扶到路边,乔西递过那颗糖果,嘱咐先别急着吞。
虞文静撇了撇嘴,那你真是有病。
你全家也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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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深究她语气里的情绪,气温凉了,乔西浑发寒,抱住双臂搓了搓悚起的鸡疙瘩。
安静片刻,虞文静语气莫名,难他们真去找你了?难你没和哪些男人过交易?
虞文静有气无力地冷笑,什么护着?就是给人当玩物罢了,基地里又不缺女人,那个人玩腻我了就撵了呗。
乔西说不出话。
我听丁柏说,有人护着你。乔西斟酌着语气,小心问:你看起来饿了好久,怎么回事?至少基地里每天还有馒和水。
口袋里还有颗彩纸糖果,是丁柏前几天给的,乔西一直藏着口袋里舍不得吃。
对不起,是因为你抢东西,我才推你的。
这种劣质糖果一般以水果香和食用色素为原料,放在末世前,乔西绝对不买,现在却得藏着掖着,生怕被别人抢走了。
不是这样的。团着手里的塑料包装袋,乔西瞳孔微空:是我自己要住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