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觉得不对，猛地抬起来他已经解开了外衣，撩起衣袍，掏出他的鸟对着我。

        你在我这里的时候，哪里会叫你陷入这种孤立无援的境地？他嘲。

        我听见卫兵进来询问他有何吩咐，他笑了一声，什么也没吩咐，叫他们出去。

        那你可得好好问问自己，我说，你是怎么一步步把我到宁愿这样孤立无援，也要与你为敌。

        阿信，你知我的，我带兵，从来不要人合我，只要人听我命令。告诉我：你会不会听我命令？我现在叫你跪下！

        *

        我看到他的靴子迈进我的视野。

        我跪下来了，盯着地面。

        段玖的孤臣不好当吧。他说，我听说，你说话不中听，开罪了他手底下最受他们那波人尊重的大才子你是不是还傻乎乎地觉得自己愧对他们的期望了？

着脖子不跪我，这样我可以罚你更多；不过另一方面呢，叫你这场仗都因为养伤直接在床上躺过去，我其实也是有点可惜的。

        我接到的圣命是带兵过来合你。你不是我的上级。我说。

        不过他出来时，我还是第一时间躲过去。这违背了他刚才的命令，他阴下脸来。我以为他要叱责我，没想到他却是跪下来，箍住我的脖子托着我的后脑，吻我。我僵着，牙齿下意识紧咬着。他的照旧我，我，撬开我的嘴，碰到我紧咬的牙关，了几下，又突然放开了我。

        他站起来，一边整理他的衣服，一边对我说：你那样才叫他们放心，这次直接给你这样高的位置你不会人，你结不了党羽，所以你是皇帝的孤臣，唯一的同党是皇帝自己，皇帝支持你，你就能生，皇帝撤了支持，你就会被各路势力生吞活剥。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些，也不太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最后，我到西境和魏弃之汇合的第一天，还是先落了一伤。

        *

        阿信，想上战场吗？他说，两个选择你不听我的话，我把你打到不能下床；或者你听我的话，我布阵时给你一个位置。你自己选吧。

        阿信，你最好期望段琅段玖舍弃你时，是把你直接杀了。不然，你就会落到我手里。我要让你一句一句回忆你对我说过什么，一句一句后悔

        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他这种眼神看我，可还是像第一次对上这眼神时一样，非常惊异。怎么会有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另一个男人怎么会是魏弃之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怎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仍旧要这样看着我

        阿信，既然这么不喜欢跪，怎么还跑去投灵泉？跪皇帝，跪公主，叫你特别舒服？

        魏弃之笑起来。

        我从前一直都会立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应该

        嘘，阿信，安静点。别动。我说：别动。

        后悔对你说了真话？我站起来，往地上啐了一口，杂种，我对你掏心掏肺过，我可真后悔

        你敢进来，我就敢咬！

        不！他骗我呢，不能跪

        什么，只要我现在跪他，他就愿意得了吧，他的话哪能信可是如果不跪，那他就会掐死了我上阵的所有可能

        来人！他厉声说。

        他一脚踢过来。我拿手臂去挡，护住了脸，然而直接被他踹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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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着我的脸，可我甚至无法说，这里纯粹只有侮辱。这眼神太炽烈了。

        你

        这次没打算插你，但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先把你打到意识不清，再把你上面下面都插一遍。好，就这样，别说话，别动，看着我。

        我是被抓到那去的，我说，你干的好事，说我给你去什么秘密任务，惹得他们蹲在我爹娘坟埋伏我。

        叫你跑。他说，语气甚至可以说非常愉快。

        我用手背他留下来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