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我的鸟猝不及防被包进一个温热的地方，一个乎乎的东西过我的铃口

        可这不公平！我从来没有想要侮辱过他，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这种提议！我没有他那种杀人前还要折磨人的癖好

        他甚至连动作都不停，得更快更用力了。人为什么要能交欢？为什么要这么简单就能被这样取悦？为什么这么简单就能觉得爽？

        我拿撞他面门，真想撞烂他这张脸。他没有躲，也没有挡，发出一声痛呼，紧接着却把我抱住了，仿佛是要安我。

        我移开手，瞪大眼睛，看到魏弃之伏在那里，正在吞吐我的鸟。他注意到我看过来，便深深地吞下去，很深，我感到我到了一个很紧的地方，一阵发麻，而他开始干呕。他我这么深的吃过他的，所以我知这感觉多难受，这时候多想吐出来。那时候我被他摁着后脑，不能吐。而他他也没有吐，没有人摁着他，他只是让自己继续

        的那一刻，感觉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在哪，自己是谁，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各种痛苦都没有了。茫然本来该是让人恐惧的，此刻却很舒适。我希望能永远这么茫然下去。

        我更接受不了这个。

        我感到他只是在自言自语，并不期待我的回应。

        他没给我一点反应。我觉得自己现在与其说是被他当男，不如说是当成了个东西。他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演就怎么演假装他自己是个人，假装我很乐意被他。他不关心我说什么，想什么，是否痛苦。

        我撑起上半，看着魏弃之，他正吐出我的鸟，口水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一条丝来。我意识到他没有吐我的水，接着意识到，那么深，大概直接进他的，他没什么能吐的。我意识到，我刚刚侮辱了魏弃之；我还意识到，是魏弃之我侮辱了他。我明白了他那句话的意思要是我了，就原谅他。

        我突然明白了我受不了什么：他废了我的武功，他教给我的武功，那是他曾对我的期许。是他说我有天资，是他说我是人才是他栽培了我而他现在希望我是个废物，好让我只能仰赖他，好让我去他的男

        所以我说：你去死，我就原谅你。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想要这个。可他一定要给我。

        你看看你的鸟吐了多少水？你是喜欢的。

        我知自己又要被他插了。我希望这次不要太痛。

        为什么我这么简单，就能在他手里，感到快活？

        我抓他，我咬他我尝到了血味，我的牙穿透了他的肤。他任由我咬，不为所动，继续用他那只手我。我觉得自己像一只野兽，发出没有语言的嘶吼，没有章法的挣扎。可是却没有野兽的力量，能挣开一个人手臂的桎梏。他解开我的腰带，掀开我的衣摆，把手探了进去。从布料变成他带着茧子的手掌让我猛地一颤，忍不住张开嘴呻。这一下却叫他趁机移开了他被我咬住的手臂，拿那只手扼住了我的咙，让我的贴向他。他从我的颈侧到耳后，住我的耳垂，拿牙轻轻咬我，灼热的呼落在我的耳里。他对我说：我会让你快乐的，阿信虽然你从此只会是我的男，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哭了。

        他在对我笑。坦然地，自在地，从容地，愉快地。

        要是你了，你就原谅我吧。

        但是他抬起看我时，我觉得我好像想错了。

        我接受不了。我不知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接受不了了。总之我接受不了。我哭得难以自持，发出了响动他一听到我的抽噎的声音，突然就松开了手，跪下来。他很关切地看着我。

        他没有说话，更没放我。不仅没放我我感到他的一只手移到我的下，隔着衣服我。

        放开我！

        他有病，我想，他疯了，他比我以为的还要疯。

        他在我前松开了我，仿佛是要让我会一下我的难堪。我躺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同时鸟还着，而且正渴求着最后一点抚摸，渴求。稽。丢脸。我捂住自己的眼睛。手还在一阵阵地钝痛。我听见他的脚步声。他没有走，而是分开我的，跪到我的间。我从曾医生上扒下来的衣被他撕烂了，我的下赤敞出来。他开始慢慢地抚摸我，不让我下去。他说：你咬得好狠，都血了。

        去死。我说。

        可是希望永远落空。

        阿信刚才叫得真好听。他一边说，一边解他自己的腰带，接下来也这么叫，好不好？

        我想要你去死！去死啊！！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