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是男人嘛
这种东西谁会不喜欢啊?桃林促狭地看了我一眼,将军从前那么洁自好时不也有一箱这种东西吗?
我还是张口结,难以置信。桃林噗嗤一笑。
她说,娘娘在画室呢。
那倒也是,桃林说,我十来岁时,我边的人婢女也好,伴读贵女也好,虽然都私下传这些东西,但不会叫男子们知。
将军别怕,她说,这玩意,画完就得烧,一点痕迹也不能留。现在多看看,以后再想看,只能回忆您自己的印象了。
会被骂淫嘛,她懒懒地涂了一笔,看过也装成没看过,不告诉你们这些男人。
哦,那些婢们更小心些,不敢传实物,毕竟她们要是被发现了,可能被罚得没了命。
殿下节哀。
上次还在的。什么时候?
她冲我一笑我想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被引过去一看啊真是啊!
殿下是怎么喜欢上画这些东西的?
我睁大眼睛:都?
皇后在画春图。
将军怎么听着跟阿览似的,她说,阿览老叫我别那么口无遮拦,私底下也是,又是君子慎独又是女当贞静的她小时候就是,大家一起看淫书,她非要个正经人,训斥我们不知羞耻,结果,我有次诱她说漏淫书里的对句她分明也看过的,大家伙好一段时间拿这事嘲笑她。后来我自己写的东西,给她看,她又怕又怒,跟她是我爹娘似的把我好一顿说结果还是看了。她抬起手,拭了拭眼角。我这才意识到,她那个一直跟她形影不离的女下属,女官,郑览,不见了。
我向来不怕,她说,地位崇高的人,什么丑恶的事传出去,是听到的人觉得害怕,不肯相信这还是母后告诉我的。不过她要是知我用这理给自己打气画春图,大概只会叹息我不求上进吧。顿了顿,又说,不过,也是我明白,将军可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板起脸来训斥我淫,或者觉得既然我能画这些,您就可以随便污我了。
哈?哎呀,将军误会了,阿览没死呢只是被他带走关起来了。要是我这个皇后得让他满意,就把阿览放回来。我觉得她接着无声地说了一句:狗杂种,。
不过比起之前,收敛了点,画上没人长得像魏弃之了但是我拧着眉看着那个被好几个男的一起上的男的虽然脸不像魏弃之,上那条最醒目的疤
虽然我确实不会,但殿下还是别那么相信我吧,我其实说不上是个多有守的人,没准哪天
桃林公主突然哈哈笑起来。
那殿下现在为什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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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我以后哪会再想看啊但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