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大闹了一通?”
徐长卿看了看面容不解的重楼、飞蓬,帮着花楹解释:“景天将飞蓬将军的剑术总结寄至蜀山,我觉察不好便立时赶去,结果…景天寿终正寝而逝,雪见、龙葵殉情,我只能和魔尊一办了丧事,其后百年,吾与花楹隐居蜀山,后白日升仙,在仙界知晓了魔尊之前不知何故大发雷霆,亲自率军攻打神界,死伤无数、散尽怒火才撤军而去?”
在怔忪的重楼开口前,花楹又画龙点睛般加了一句:“我们虽然在仙界修炼,可一直都很关注蜀山,还有人间,那一回重楼大哥好像是找景…飞蓬将军的转世找不到了,然后发疯差点毁了人间,幸好…唔…”大家一愣,原来是徐长卿捂住了花楹的嘴。
重楼脸扭曲了一下:“那天,你们两个…全看见了?!”
徐长卿讪讪一笑:“咳咳,我们从来没有外传过…”
飞蓬难得好奇追问:“别捂啊,让花楹说,重楼那天到底怎么了?”君羽、天泽也忍不住眸中闪亮的光,心中满是好奇。
“嘶…”被气鼓鼓的花楹咬了一口,徐长卿苦笑摇松开,她哼了一声:“我才不傻呢,本来只想说神农大神出手阻拦,反而徐大哥你这么一闹,暴了吧!”
干咳一声,徐长卿选了个万能的理由:“多谢将军的茶,时候也不早了,您还要闭关,我和花楹就不打扰了,情况您问魔尊便是…”他抱起主动变成原形的花楹,起时叹了口气:“但飞蓬将军,从景天到最后您魂魄消失,我们都在暗中关注故友转世之情况,魔尊…当真不易。”其微微一礼,没有和表情复杂的重楼说什么,就离开了树屋。见状,君羽、天泽也很识相的找借口紧随其后,不过片刻,室内只余飞蓬、重楼两者。
着飞蓬灼灼的目光,重楼苦笑了一下:“其实没什么…”轻叹了一声,他:“我当时以为你魂飞魄散,一时没能控制住情绪,险些…毁了人间,于是,被神农大神直接敲晕带回了魔界…”本该笑出声的神将听着魔尊的话语,却一点点都笑不出来,重楼得失控到什么地步才险些酿成如此大祸?
然没来及想,重楼已经补充接下来发生之事:“他说,神农嫡系怎能以无辜的人间发自己错事造成苦果的怒气?我需得自己承担后果,而且…为魔尊当为魔界着想,作为蚩尤之子,当报兽族之仇,风云之子虽魂飞魄散,可魂魄碎片亦是能寻,只实力不逾天帝便无法为你复活…”他淡淡的笑了笑:“因此,我撑了下来,竟等到你的归来,虽然现在想想,神农大神当年之语明显有漏,但我依旧很感激他。”
面上心疼和叹息并存,飞蓬拉起重楼的手:“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已经在一起,嗯?”
重楼出无有丝毫阴霾的灿烂笑容:“没错…”瞥向另一个隐藏阵法,他牵着飞蓬的手走过去:“你灵力耗尽,我们去沐浴休息吧?”其耳畔传来肯定的回答,一神一魔相视而笑,和当年一样,一起入温热的水池里。
不知何时贴在一起的躯一冷一热,相互汲取对方的温度,交缠的缠绵悱恻,然这一回,飞蓬没有主动什么,任由重楼试探将手入衣襟,动作从开始的轻到后来的挑逗,连一白衣被撕成碎片散落于水里,也只是环住对方的肩膀低低息。末了,阵法星光下,湛蓝色长发凌乱的散落开来,细腻的肌肤更是莹玉白,垂首在其上留下无数瑰丽吻痕的重楼松开齿,低笑一声:“飞蓬,你现在整个神宛如一幅…泼墨山水图。”
“再废话…额…”突然入的手指令飞蓬话语一哽,他白了上的魔一眼:“我保证汝下一回定不会比吾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