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如今空有质、潜意识,却无修为、记忆之状。”
抿了抿,飞蓬犹豫问:“那你之前说,检查…”
重楼轻叹一声:“通过神印是直接查探神魂,次之是修为,若汝神魂无损,记忆复苏后,恢复修为的方法…博学多才如你,定然比我懂得多!”但通过神印必须其主放下所有的戒备,哪怕有一点的不信任,都不可能成功。见神将沉默不语,魔尊也不恼,其实对方在无记忆、实力状态下能对自己如此信任已是绝对的惊喜,他弯了弯嘴角:“飞蓬,你不介意…让自己现在‘失忆’的情况被神界那边你的忠诚曲…我是说烽火军团最高层知晓吧?”
飞蓬反应过来:“等等,我当时面容大变…”
重楼点了点:“烽火军团的高手不傻,哪怕是认不得你,先天气息,他们总是要上报的,毕竟…”魔尊似笑非笑的瞥过几个魔将,又转对神将言:“一个普通飞升者亦或神果堕魔,杀伤力皆比不过天生地养的先天神族,尤其…神将初化形便是如今十五六岁的模样,被你挑战过的同辈高手,都记忆深刻!而烽火军团高层多数便是当年的旧人,若本座没猜错,他们如今八成快要炸了!”
沉寂了片刻,飞蓬看向神情绝望的邬祁、陵秋、贾瑞、浮屠,其角微微嗡动,重楼眼神一凝,轻言打消他最后的顾虑:“这一批神族里机缘巧合出现先天神族,本座麾下首席魔将溪风恰逢其会、赶去一见,认出了凝魂聚魄的神将,及时将之接走,然几个非嫡系魔将心有不服,以此为由造事由禀报本座,可神将恰好是本座旧识,本座查清事实后然大怒,将他们以极刑。”
“……”瞅着先前欺辱自己的四个魔将神色灰白,飞蓬心底的郁气逐渐消去,他哭笑不得的看着重楼:“你厉害行了吧!既如此,这几个,魔尊还留着作甚,放此碍眼吗?”
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挥手将倍受折磨的魔将毁去魔,再把魔魂收入空间法:“你现在似乎是消气了,但等恢复记忆…到时若无出气筒,倒霉的肯定是我!”
“怎么可能,我哪里有这么不讲理?!”格偏向年轻时的神将不忿的反驳。
魔尊幽幽叹了口气:“这就是‘吾’与‘本将’的差距,也可以说是昔时年少单纯与后来锋芒冷冽的区别,亦如曾经的我,兽族王子到魔界至尊,你我神魔之井重聚时,汝自己也说过,待你想起来,便明白了。”
瞧着对方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忍俊不禁的重楼最灿烂的笑容,这份明丽璀璨几乎晃花了飞蓬的眼睛,还属于单纯少年格的神将竟伸手了魔尊的脸颊,表情分外正直:“重楼,你应该多笑一笑的,明明很好看嘛,别老是冷着一张脸!”
“……”遥想当年的神族新秀就是着这样的面容,忽悠了无数像自己那般…说好听是单纯、说不好听是傻的人,重楼的心情便分外复杂,再忆后来的神魔之井…稳重的第一神将端着淡然沉静的脸,语气平静无波,一次次轻语低言,轻而易举就把魔界至尊耍的团团转!短时间想到了很多黑历史,重楼一时恶向胆边生的冷笑一声,暗叫不好的飞蓬朝后退去,结果一僵动弹不得的被抱上床:“你以为没记忆还能蒙的了我?!”
失败的飞蓬几近咬牙切齿:“你怎么会…”
在如今的重楼看来这表情分外可爱,他低低一笑,手指搭上衣衫领口,慢条斯理的把飞蓬剥光,在对方面颊出浅浅绯色时才:“汝的没错,然弄错了年纪,少年的你骗我时一直是这个样子,可本座如今多大了,神将凝魂聚魄前又是多大了,嗯?”魔尊不无叹息的笑了笑:“虽然和神战纪元前的老家伙比起来,我们小了五十多万岁,但如今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哼!”被解开束缚的飞蓬侧冷哼一声,却暴了通红的耳垂,重楼低轻轻一咬,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火热的又松开转到颈侧一点点舐,双手暗示在下游走,甚至入细细摸索着,飞蓬的颤抖越来越大,终是轻起来:“…嗯…重楼…我们…像这般…究竟算…什么…啊…”锁骨鲜亮的风云印迹忽然被的覆上,重重甚至啃咬,少年的声音带起哭腔,让重楼红眸出怜惜之色。
耳廓被轻轻啃咬,飞蓬听见叹息的声音模模糊糊自耳畔传来:“算什么?飞蓬,汝知吗,读取浮屠记忆的时候,吾差点没被气死!然与此同时升起的是心疼和庆幸,幸好你没有真正出事,否则哪怕我令他们受尽折磨而死,也注定挽回不了!”魔尊的音调蕴着显而易见的恐惧,神将脸色有些复杂,可他没说话只是咬了咬,就主动双分开缠上对方健壮的腰。
“不,不行,飞蓬…”他沙哑的声线蕴烈的念:“三千年,吾没有阻止那几个魔将所之事,但不被送来的飞升者是什么姿势、何等容貌,我都完全没在意过,一直过眼云烟转瞬就忘!然现在只要一想起汝当时跪趴在床上等吾回来的样子,便心里直冒火…”炙烈的物抵在飞蓬间,重楼一声:“真的,现在就想把你生生干到哭着求我,所以,别再撩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