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正好轮到魔尊。”飞蓬淡定坦然一笑,让真正意义上首次见到神将的玄霄、羽墨、南柯都为其风采所慑。
“神将本为混沌风灵,如今更是因果已了,不算神族真正所属…”重楼红眸芒闪过:“此战若败,本座亦会归还帝女等神,但神将往后再不能为神界出手,如何?”
厉害!旁观的溪风、云天青、玄霄、羽墨、南柯暗中叫好,飞蓬脸色一怔,表情有些复杂的犹豫顷刻,终是洒然一笑应:“可!”他为清风瞬间消失,空间裂痕亦合拢,唯一语在半空中回:“既如此,新仙界,侯君大驾。”
新仙界
“还记得,我们打多久了吗?”汗浃背的重楼随意的收起炎波血刃,向后一倒躺在地上,完全没架于自己颈间的照胆神剑。
飞蓬翻了个白眼,疲力尽之下,他也懒得再继续打的收回神剑:“和当年差不多吧。”
重楼轻叹一声,抬手臂环住飞蓬的腰,被一巴掌拍在手背上一阵生疼也未放手:“乘人之危,吾承认,汝尽折腾回来,别生气好吗?”
“呵呵!”想起自己少年格无有记忆时所之事,飞蓬就觉得额角青暴,他双手掐住重楼的面颊向两边狠狠一拉,听着边的魔 “嘶嘶嘶”的委委屈屈唤着疼,也只是冷嗤一声:“哼!”觉得那双红眸里淌的笑意让自己很不爽,完全恢复混沌风灵堪称任脾气的神将忽而掀起了魔尊的衣襟,往上狠狠一套便将他整个蒙了个严严实实。
“……”看不清的重楼感受到风灵力蓄势待发时刻准备禁锢自己时,很识相的未任何抵抗,只是比起手段,他终究是不及飞蓬捉狭,风灵化刃将贴着肌肤的下衣物尽数化为齑粉,这般利刃贴行走的危机感让重楼整个魔都一直于紧绷状态。
当双被把住膝弯拉开时,因本能拧劲儿太久的重楼僵了一下后,魔反倒是下来,飞蓬翘了翘嘴角,手指在口轻轻过,不假思索将自己狠狠撞入进去。听着耳畔的闷哼,他抬手撕去了对方上罩着的衣服,泛着水色的血眸令魔尊难得破显脆弱,神将抬起其下颚,撬开齿列攻城掠地,下的动作未曾停息却并不暴,渐渐让两人都会到快感。
不知何时,重楼抬臂搂住飞蓬的颈项,双更主动缠上对方的腰,他极力迎合内的侵犯,其音调战栗不已,甚至带着些许哭腔:“…嗯…飞蓬…你…”飞蓬弯弯眼眉,垂首堵住他的,蓝眸内一片玩味笑意,其贯穿弄的动作绕着感点不停的打着转儿,然就是不肯给个痛快,直得重楼几乎要哭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瞧着下的魔一副将要崩溃的样子,飞蓬的蓝眸过一缕戏谑之色,他陡然转换角度,对着最感之点重重辗转碾磨,细细品味甬紧缩绞拧所带来的快感,当重楼意识彻底恍惚时,飞蓬轻轻抚摸其脸庞,动作甚是轻柔的抽退出,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已被引导成双手撑地的跪趴姿势。
接下来,从上而下的狠厉撞击从未有片刻停息,哪怕重楼撑不住溢出一连串夹杂恳求的哀,都未能打动飞蓬,在其四肢颤抖时,他低低一笑,手上一动就将之腰垫高、摆成趴伏之势…神将心情甚是快的继续享用魔尊紧致的躯被其占有带来的无上欢愉,直至终了才意犹未尽的放过昏迷的对方。
再度清醒时,重楼怔忪了一下,星罗棋布的床幛,舒适的被褥,不远的袅袅清香,彷如回归当年,和飞蓬切磋一场,再品茶论酒,最后同床而眠的第二日清晨…迷迷蒙蒙的魔尊起想下床,结果腰间酸之极又栽了回去,牵扯的疼痛让其陡然一惊,表情僵了一下终于彻底醒转,在神将投来笑的视线时,他面颊登时泛起绯红,下意识拉过被褥连一裹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