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在重楼指尖tiao跃,使周围的温度升高、光线变亮。他掀开被褥,将飞蓬双tui曲起分开,肌肤虽已恢复白皙,但xue口chu1隐约的红zhong清晰可见。
果然,飞蓬即使难受,也不会在自己面前示弱。重楼无声的叹了口气,眼底闪烁幽暗的光芒,将手掌伸入自己这边的枕tou下,取出了一只玉瓶。
通淤散以神界的神树汁ye、鬼界的黄泉之水、魔界的魔龙龙角为主要材质,药材难以采集,制作更是艰难。
可制成后,其效果上佳且绝无疼痛,是各界难得一见的疗伤圣品。即使是以重楼的魔尊shen份,能得到的也并不多。
但此刻,却被他毫不吝惜的“浪费”在很简单就能治愈的伤势上,只为了飞蓬能没有一丝疼痛。
手指沾着ruan膏,小心翼翼的旋转着hua入进去。xue内的chu2感不像是最初那么紧致,可四面八方而来的xiyun之感,还是让重楼一瞬间toupi发麻。
他下意识挪了挪shenti,跪坐在一边,除了手指外不再chu2碰飞蓬,似乎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兽xing大发”了。但涂药期间,指腹摩ca柔韧的内bi,甬dao本能的蠕动紧缩,还是让重楼的chuan息越来越重。
等药膏完全涂遍,他已是大汗淋漓,松开手让被褥盖在飞蓬shen上,自己完全不敢耽搁的直接冲入浴池。心念一动间,浴池里的水温陡转之下,堪比冬日河liu下的暗chao,冷得人心里发寒。
可重楼打了个哆嗦,同时也松了口气,顺着这个温度的刺激,成功用魔力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再上岸之前,他将水重新烧开,在gun水里过了一遍。
温温热热的shenti上了床,意料之中的没把飞蓬冻醒。重楼暗自苦笑一下,平素握着利刃征战沙场的双手缓缓搓rou着。学房中术的时候,他一念之间学了按摩手法,到底还是排上了用场。
不过,也正因为此事,飞蓬第二日醒过来时,只觉得全shen清爽,倒是让他难得lou出了好脸色。然而,睡熟的重楼并没看见,他握着飞蓬的手,睡得正香。
飞蓬静静看着重楼的睡颜,张扬的嘴角、ting起的鼻梁、锋利的眉眼,长得是很好。可再好看也是个男子,自己shen边明明有夕瑶,为何还是会在神魔之井陷下去呢?
大概是因为,重楼活出了他原本向往的样子吧――少年时肆意妄为,青年时坚持己见,立场彻底敌对后,更是不顾忌各界舆论、为己所yu为。重楼活得那么恣意、那么潇洒,正是作为一个异类在神族长大的他,最初所憧憬羡慕的。
是的,异类,飞蓬是神族的异类。不同于夕瑶为神树而生,从开始就是神族,飞蓬以风为父、以云为母,诞生于天地本源,非是神族所创造。
之所以加入神族,是因为年幼懵懵懂懂才诞生,便被神族外出历练的族人发现,见其清气缭绕和本族相似,偏生出现在异兽遍布、危机步步的山林内,一时善心将之带回。
似飞蓬这般诞生于天地的生灵,当年确实很多。因和神族气息相似被带回来的,更是不少。但比起天帝创造的神族,这些生灵的资质实在是太低,也就没有多少地位,他们接受普通神族的待遇和教导,平平常常的长大。
可飞蓬的资质之高、悟xing之强,让他在那一批被天帝创造的年幼神族里,委实是鹤立鸡群。独特的存在总是引人注目,也就不知不觉被孤立了。
飞蓬默默接受了一切,达到外出历练的年龄时,仗剑独行多年未回神族。在野外,他意外结识了重楼。
兽族少主在神族的存在感,其实很强。毕竟,不是谁都能打遍千年内的各族同辈无敌手,也不是谁都敢悍然挑战前辈,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
抱着几分好奇,飞蓬全力以赴,好不容易才击退重楼,夺得了独自抢夺异兽守护异宝的机会。但等他艰难搞定那只异兽,来不及回tou就听见了脚步声:“真狼狈。”
飞蓬回过tou,看见的是重楼那双晶莹剔透的血眸,带着玩味和审视:“实力不错,就是人傻了点。设置结界的力气都不知dao留,你生怕自己夺宝成功不被抢吗?”
这么说着的时候,重楼手中执刀,刀上的血正一滴滴hua落在地上。飞蓬的嘴角微微一动,在重楼解开结界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外面倒在地上的几个人,有些迟疑的说dao:“多谢?”
“噗,连dao谢都不会?”重楼几乎捧腹大笑:“你不会是才出门吧?”
飞蓬的耳垂染上红色,却抿抿chun:“为何帮我?”
阳光下,少年扬起的眉眼锋锐而犀利,笑容是毫无阴霾的肆意:“单打独斗能赢我,看你顺眼不行吗?”
“唔…”飞蓬沉yin了一下,抱拳行了个还算正式的礼,动作透着几许神族少有的洒脱:“神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