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得叫我说不出话来。
自幼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能到这样的地步。赤着,跪在自己曾经的脚下,像一条狗一样食。
我忍不住怀疑他回到我边并不是单纯的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不足以让一个人到这样的地步。
他一定是另有所图。
我抬脚踩在他背上,猝不及防地,叫他埋进了粥碗里,粘上几分狼狈。
他轻轻撑起子:怎么了?主人?
我脚下多用了几分力,碾过他的伤口,等会儿自己灌个,洗干净些。
他闷哼着,震惊地扭看我,一时间丧失了言语功能。
我终于笑出声来。
4
苏奕在卫生间待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见我拿着和好整以暇地等在门厅,他的脸便更加惨白。
我将东西递给他:自己进去。
苏奕还要挣扎:主人,你又用不到
剩下的话他几乎说不出口。
我不以为意:用不到就不能玩了吗?
苏奕看着我,我不为所动。
半晌,他败下阵来。
拿着两个小东西就要返回卫生间。
我阻止了他:就在这里。我要看着。
苏奕满脸乞求:主人
见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好慢慢跪下来,试探着将伸向后。
我扔了一油给他。
他爬了两步才将油捡起来。
不过两分钟,已经努力得满大汗。
前也有微微起之势。
我不禁嘲笑他:玩弄菊花也能起啊?倒是没想到原来苏奕你好这一口。
苏奕羞耻得几乎抬不起来。
半晌,终于崩溃般扔下。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他本能般地在我手心蹭了两下:阳阳,我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我顺手将抚摸改成巴掌扇在他脸上:我差点儿忘了,你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他下意识地捂住脸,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我也无意探究他是不敢置信我打他耳光,还是不敢置信我不再吃他这一套。
苏奕在我的命令下躺倒,却无论如何也不出自己抱着膝盖双大张的姿势。他双手握拳在侧,指节用力得甚至有些发白。
我闲闲地问他:那要不你先去叼了鞭子来,我打到你能张开为止?
他紧闭着双眼消化着这份屈辱,紧咬的牙关令脸颊都有些颤抖。
却也知我今天必然不会轻易饶过他。
他以手覆眼,终于慢慢地,分开了。
却抬了几次都没能抬起来。
我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干净:苏少爷,我只是想玩弄你的菊花而已。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被迫接客的贞洁烈女一样?
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终还是缓缓举起了,颤抖的手伸过膝盖,将分得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