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瞬间便完成了一次缩伸。
苏奕瞪大了双眼,半张了嘴,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连着被捣弄了十几下,他才缓过一口气,惨叫出声。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即使早有设想,我也仍然没想到他竟然能叫得这么凄惨又这么浪,情充斥着每一个音调,时而高昂,时而闷沉。
几乎叫我莲心一紧。
12
他一会儿叫着对不起,一会儿哀声求求你,一会儿叫主人,一会儿唤阳阳,已经癫狂倒错得不知在说些什么。
汗如浆下,他的手在镣铐中无意识地挣扎着,两想要用力却互相牵扯,最终这些努力都化作对菊门的压迫,他叫得越来越惨烈。
已经了一整天的仍被锁在贞带中,随着起伏,得更加可怜。
我莫名觉得有些渴,自去倒了一杯水来,一边喝,一边看他。
他浑肌肉紧绷,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大汗淋漓,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淫乱。
抽插了半个小时,我关上震动。
木仍在摇晃,苏奕垂着,微微睁开眼,冲我出一个虚弱讨好的笑,可怜极了。
我迎上他的视线:我想用鞭子把你的衬衫打烂,好不好呀?
他显然害怕极了,满的汗珠都跟着他一起瑟瑟发抖,但还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好。
我找出一条鞭,抻了抻,试试手感,然后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的瞬间绷成了一张弓,假阳被夹得几乎要发出咯吱的声音。
衬衫应声而破,破口慢慢被血迹染红。
纯白的衬衫,先染汗,再染血,最后碎成破布。
就像被糟践的一颗真心,到最后,只会剩下疮痍的破碎美学。
七八鞭过后,衬衫已经破得很漂亮,纵横出斑斓的红色。像第一次独自出门的小王子,在森林里迷了路,被虎豹追逐,被陌生的猎人误伤,最后一伤痕地逃进女巫的城堡,被女巫救下,献上最纯洁的赤子之心,被女巫拿来了晚餐。丢了心的王子只好在城堡里无措地乱走,逢人就问:你看见我的心了吗?
我不禁被自己比喻出的故事几乎逗笑。
苏奕气若游丝,我凑近了才听见他仍在无意识地喃喃对不起。
我解开贞带,在他胀的上轻轻摸了摸,他一颤,微微睁开眼:阳阳
我毫无章法地在那小东西上乱摸,苏奕的息声凌乱而无措。
他不由随着我的动作动腰,却带动了菊内的假阳,呻一时变调。
我加了几分力,猛地一攥,他惨呼着,了几分。
我又一次将两个震动一同打开,他激烈地颤抖起来,但命被抓在我手里,他不敢挣动得太过激烈,一时忍耐得小腹都有些发红。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再次了起来。
他无知无觉地摇着,好像要把这种超越极限的快感驱散而无能为力。
又了两次,都变得有些透明,我才终于停下了机。
他的息声都带着意:阳阳,主人对不起,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