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他。
不會養孩子,尤其也不會和女孩相處,林靖淵是收到女孩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才知她居然在學校級。
整條內褲,最有用的,居然是襠的那一小塊不透明的棉布,將縫隙遮得嚴嚴實實。
然而女孩轉了。
一切的一切,終結於從臥室走出來的少女。
林靖淵比林安宴大十二歲。
衣料單薄,水漬飛快地入侵,甚至隨著小手的撣掃,水漬浸濕的面積更大,就這樣,好像變魔術一般,浸濕的布料逐漸透明,原本若隱若現的一對雪,也逐漸出現在他的眼中。
正是陰天,外面暗沉沉的,雪白的窗紗遮住了陽臺上男人的高大影,屋子裏開著燈,十分明亮。
她沒有穿內衣,兩只在單薄的衣服裏張牙舞爪地抖動,似乎隨時都可以擠爆衣服掙脫開來。每一只都比她的手還大。
少女形纖細筆直地走到客廳倒水喝,壓不知每年節假日才回來的哥哥,那個回家次數兩只手就數得過來的哥哥,那個在時光中變得陌生而疏遠的哥哥,突然而至的回歸,而是自顧自地踩著拖鞋,慢悠悠地彎腰倒水。
急忙調轉視線,林靖淵覺得這會兒出去也不太妥當,想等她走進臥室再說,卻忽聽少女啊的一聲驚呼。
透過窗紗,他清晰地看到
雪白,無,光,緊致。
條分縷析地想了很久,甚至將每段話都列好了大綱。
什麼亂七八糟的內褲!
手忙腳亂的少女,正在用手,不住地在口上撣掃著水漬。
父母去世時,她還是個十歲的小丫頭,連死亡是什麼都懵懵懂懂,而他乍然接手父母的公司,手忙腳亂間無暇顧忌其他,只能靠金錢來維持兩人之間的感情。
居然會著兩屁,需要遮住的地方更是一點都沒遮住。
背對著陽臺彎下腰時,腰間的黑色繩子上有只鑲鑽的蝴蝶結,兩蝴蝶下擺正對著一覽無餘的雪白縫。
女孩上只套了件白色的T恤。不知是衣服太小,還是女孩體太飽滿,明明腰腹上的衣擺空蕩蕩的,可腰腹以上的布料,卻幾乎要被撐爆。
兩條只有三指寬的的黑絲擺出深V的造型,從腰側伸出,將將兜住女孩圓潤翹下麵的圓弧。
少女雪白翹起的圓,和整個縫,都暴漏在他的視線之內。
匆匆忙忙趕回家裏,站在空無一人的陽臺上,將玻璃門拉上,他一個人想了很久,要怎麼鋪墊;怎麼進入正題;怎麼委婉地告訴妹妹自己的擔心和滿腔關懷;怎麼引入級要和自己商量、高考這種大事更不能瞞著家長;怎麼告訴她自己並沒有批評的意思
還是大子單方面的成為贏家。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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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撣掃,手在抖,子也在抖,更像是大子和小手之間的打架。
似乎是被縫上方閃亮的水鑽晃到眼睛,林靖淵下意識地後仰,想要調轉過視線
環繞腰間的黑繩之下,是完全透明的黑色絲布料,特地挖空的造型,將女孩三角地帶的小腹全然了出來。
她下穿了件奇怪的黑色絲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