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繞著圈摸了摸,還是沒有摸到讓她覺得脹痛的東西。
怪魚噴出的水過於巨大,她幾乎是透支地動用了全的異能。
痛楚一縷縷發作,好像大腦總是被幾銀針紮著,她連等林靖淵洗完澡都沒了耐心,直接闖到了他搭起的浴室裏,鑽入了他的浴缸裏。
她的,有點不舒服。
林安宴難耐地一伸,就踢到了小船後半截豎起的動力設施外殼。
親著親著,林安宴越發難受,小腹抽動著難受,口也漲漲的,那種奇怪的不適,就像是中了春藥,又像是漲的感覺。
半躺在兩米多長的小船上,林安宴濕著頭髮,迷離的眼中映出橘色的夕陽,還有面前男人俊美的模樣。
此刻,她的吊帶早就落到手肘,繃不住的一對巨從領口出,霸地將裙子全然堆到了的下麵。
整條裙子平攤下來,和絲襪的寬度差不多,彈卻很大,不是最寬位的,還是最細位的腰,都能很好地包裹住體,非常顯材。
遠離糟心的世界,遠離噁心的喪屍,躺在船上看著繁星漸漸佈滿天空,讓船隨著波浪漂,林安宴感到了久違的寧靜。
這條船不大,僅容兩個人並排躺著,還無法伸直腳。
直到小承受不住,傳來熟悉的酸疼,她才從迷亂中漸漸蘇醒,有了理智。
女人紅微腫,如玉般的手指從兩側捧著兩堆雪,擠出深深的溝。帶著水漬的尖紅腫立,在龍頭的不住頂弄下,顫顫巍巍地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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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脹痛,尖發酸。
重新洗了澡,換了條短短的包裙,林靖淵從空間裏取出一條小小的白色海釣船。
上午穿得美美的吊帶紅裙,濕透以後全然貼在肌膚上,她卻不不顧地往男人懷裏鑽,只希望他快點解決自己的頭痛。
林安宴只是對自己的了個自查,只是她自查的時間有點長,船又太小,沒避諱哥哥而已,誰知才完沒多久的林靖淵看到此景,就又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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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渾像是被火燒一樣,林安宴丟掉兩小時之前還不住求饒的記憶,連裙子都不用掀,張開,就用濕漉漉的蹭他。
林靖淵將她壓在下,扯掉長褲,沒有潤,就直接進來了。
然而不知什麼時候,臉頰漲起了奇怪的滾燙,林安宴蹙起了眉。
疼痛只是稍微喚醒了點她的神智,很快,她又陷入了望的海中。
隔著衣服,她輪摸了摸兩只,沿著它的弧度一點點往下摁,軟乎乎的一團肉裏,沒有腫塊,沒有物,什麼都沒有。
在浪漫美好的春夜傍晚,泛舟湖上。
把她按在懷裏親。
洗澡之後,她的吊帶裙就換成了另外一條緊款的包裙。
小船瘋狂搖動起來。
原本波光粼粼的湖面,隨著小船不住地擺動,水紋越發激烈地一圈圈蕩起,往週邊擴散。
後果,就是無數冗雜帶來的劇烈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