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怎麼就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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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只又一只的大魚,像海豚一樣,從水面躍起,又摔下來,不停地鳴叫著翻躍著,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湖水劈裏啪啦打在空間罩上,小船也跟著巨大的水波晃悠起來。
濕漉漉的體中,帶著絲絲血色。
重複了一句,林安宴有些茫然,又有些奇怪。
林靖淵正要開口,忽然聞到一點血的腥氣。
林安宴看他擰開藥膏,迷糊的神智忽然清醒了片刻,抓住了他的手。
確定了,是剛才粉紅霧的原因。
不行,心猛地一縮,林靖淵從空間中拽出一只醫療箱,打開,翻找著裏面的消腫治傷的藥膏。
忽地,一只龐大的魚從湖面躍起,鳴叫兩聲,重重摔在水面上!
他們今天並沒有很多次,甚至還沒有之前在森林雨夜裏時那麼多,可那次,他要得那麼凶,也只是讓她昏睡過去後走路有些困難而已
女孩嬌的大,在連接不斷的歡愛中撞得紅腫,兩片腫起的花帶著充血的湮紅,懨懨地蜷縮在一起,原本幾乎看不見的小口更是腫了一圈,此刻還有白色的濃,從裏面溢出。
男人的手按在雪白的口,用力握緊,手指幾乎要陷進軟綿綿的肉裏,指尖一次次刮過櫻紅,女孩低泣著顫抖,黑髮淩亂間出一張明豔的臉,睫上點點淚珠,透出雨打海棠般的嬌弱悽惶。
哥哥你給我好難受
由於有空間罩阻擋,那些魚找不到他們,只是為何會有魚群忽然從水下冒出呢?
安撫地親了親她,拿出紙巾,林靖淵在她心拭一下。
甚至有幾條魚,帶著無數水花從他們頭頂躍過。
還想要
消腫止血的藥膏。安宴,你血了,我給你塗一些。
直至許久,船上不停呻的女人開始嗚咽,兩條雪白的長不住地在空中踢騰,劇烈擺動的小船才隨著男人的動作,慢慢停下。
哥難受
血了?
呼越發急促,難以形容的快感從被玩弄的上傳來,林安宴絞緊了,心出黏黏的體,讓她想要被填滿,被堵住,被人狠狠頂到最深處。
那是什麼?
濃白之上絲絲縷縷的紅,顯得觸目驚心。
小腹不住抽搐,雙感到蹭著衣服都難受,她半躺在男人懷裏,急躁地將剛拉起的吊帶扯下,抓住後男人的手,往雙上按。
銷魂蝕骨的高早已平息,體都乾淨了,林安宴還是很不舒服。
林靖淵看著女孩拋棄往日的羞澀,將一對碩大圓潤的從大開的領口中掏出,玉峰點綴著紅梅,在越來越暗的天色裏白得耀眼,美得驚人。
顯然難受極了。
他拉開她的,湊近,往心看去。
眼看水花即將砸過來,林靖淵撐起空間罩,將水花擋在外面。
林安宴抓著他的手腕,霧氣迷蒙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