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想。
小小的船就在這樣巨大的水花下,在大魚翻滾的體下,在天幕的繁星下,不停地搖曳著,搖曳著,女人嬌滴滴的淫叫混著男人低沉感的誘哄,在水漬拍打聲中,由高到低,漸漸幾不可聞。
哥哥她囁嚅著,不知是第幾次呼喚林靖淵了。
原諒了那只水晶熊,她也原諒了自己。
沉甸甸的雙像是灌滿了的軟袋,溫熱膩,卻找不到可以釋放的出口,一張臉被憋得紅成了番茄,狠狠地再度咒罵了水晶熊,伸手拉了拉司機先生的袖子。
沒事,哥哥給你出來。
林安宴,從此刻起,與全世界和解。
而現在,她變成了不同的人,高貴絕色的公主,卑微堅韌的鬼婢,甚至還有了懷異能,有著彈指點火的神通,有了更靈巧的手,見識過血腥的場面和複雜的人。
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很多。
如果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如果沒有見識過這三個瑰麗、奇妙又可怕的世界,她依舊是那個活了幾輩子也渾渾噩噩的禁臠,一世又一世地淒慘死掉,空長不長腦子。
不再糾結於過往,不再悔恨於當初。
不知是第幾次,林靖淵熟門熟路地將車停下。
口的脹痛再也無法忍耐,雙越發漲得厲害,林安宴雙手抱,不住地用手臂去蹭兩團綿軟,卻不見一絲體滲出。
夜幕降臨,無數繁星照耀在湖面上,水天一色的深藍,仿佛是絲絨裙子上點綴了粒粒白鑽一般。
長臂一伸,他把她從副駕抱了過來。
無論地球發生怎麼樣的變化,這片星空永遠不變,從古人照到今人,從此世照到他世。
才怪!
何況,幾世下來,哪怕她心裏想著,不願意和顧靖淵有什麼糾葛,體卻誠實得厲害。
無數洶湧地沖出,盡數噴到林安宴菊裏,滾燙又粘膩,燙得她連連尖叫,無力支撐自己的體,腰深深地塌陷下去,弓成了一座美麗的橋。
林安宴穿了件墨綠色的絲綢吊帶裙,兩纖細的衣帶幾乎兜不住那對滿是紅痕的,鼓鼓的肉從深V的領口中擠出來,她感受到了緊迫,急忙忙地將兩肩帶拉到胳膊肘上。
原諒吧。
時不時有巨大的魚鳴叫著,嗅到若隱若現的血腥味兒,從水底翻越而起,尋覓無果後又重重砸入水中,帶起巨大的水浪,攪碎了漂亮的鑽石裙子。
奇怪的大魚從船上翻滾過去時,落下的水花帶著點點發光的物質,仿佛小小燈泡一樣,順著空間罩的弧度往下淌,照亮了這方小小的天地。
林安宴睜著眼睛,迷醉的眸子映出漫天的星光,視線時不時被男人俯親吻的頭顱遮擋。
在無窮無盡的情海折磨之下,她的體全然淪陷,大腦本該和體一樣,也昏沉地被席捲到海底,可意識卻像是飄離了體,有著旁觀者一般的清醒。
男人一個進,龍頭頓時擠到菊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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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認真積極對待每一個世界,不是異世還是當世,亦或是前世。
而且她也確實有享受到體帶來的愉悅。
我、又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