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男人從後面將人環住,熱氣吐在耳邊,不是說不想麼,妹妹,怎麼現在,還需要你自己動手?
屬於男人的手,捧住了兩團綿軟的雪,擠出了深深的溝壑,男人的指間一攏,豆腐一般的肉從其他指間出,紅腫的尖卻被刻意夾住了。
不要哥哥要弟弟。
原本鋪在地上的白紗,沾染了他們的體,濕漉漉地攪膩在兩人的上,周遭彌漫著濃情歡愛的氣味,林安宴被刺激得不住顫抖,仿佛那點春藥般的味,還留在齒鼻間。
女人的呼越發急促,連心臟也跟著狂起來。
哥哥
次次撞到下巴的龍頭,被女人低頭住,她口渴般極力,大腦卻昏沉一片,無數代表著爽快酥麻的泡泡似乎將林安宴包圍,她整個人完全沉浸在歡愛的快樂當中,不知今夕何夕。
回歸理智,已經是很久之後。
間的粘膩水聲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響徹耳畔。
指尖攪動,粘膩的水聲連連,滾燙的聞落到頸側,男人輕聲問,滿是笑意,這個妹妹要哥哥嗎?
林安宴伸手,憑感覺從旁邊的背包抽出一包濕巾,坐起來,想伸進褲子裏,又怕被林靖淵看到,猶疑地往他那邊看去。
她半著體,伸手摸到男人間,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滾燙的溫度,吐氣如蘭地命令:弟弟,進來。
滾燙濕潤的望,抵在兩團圓弧下方的縫隙中,蓄勢待發。
眼前的白光一晃一晃,血、神經、細胞似乎都隨著溝之間、望之上動的青一起,動起來。林安宴息著,只覺體內清來回翻湧,而她像是狂風巨浪上一艘小船,被挾裹著卷帶著,上下起伏,顛簸不停。
小腹微抽,又是一蜜水湧出。
她凶巴巴:我樂意!
帳篷裏太黑太黑了。
連自己都聞到那種甜膩的氣味了。
嗯不要體溫上升,臉頰緋紅,林安宴加緊了雙,咬著嘴,在忽高忽低的息聲中,將心一橫。
沒有鼓起來。
也不知邊人聽到沒有。
耳邊的聲音依舊低沉微啞,顯然已經動情,誰問你這個妹妹了,我問的是這個妹妹。
剛剛,到了最後,她幾乎是蜷縮在男人下,肚子高高鼓脹起來。嘴巴裏、花裏都滿滿當當,男人還頂弄著她被滿的菊,手掌握著脹痛的,以免她被頂出下的白紗。
說著,握住手腕的手往裏一伸,隔著內褲,指尖輕輕撓動兩下。
還好還好。
蜜再度悄無聲息淌了出來,直到挪動雙,才發出聲音。
想到之前她還說不想,結果這會兒打了臉,林安宴的臉一下紅透了。
她軟綿綿地叫。
剛剛一動,她體就微微一僵。
估計是因為,幻境中體被全佔有的感覺太過刺激,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動情了。
剛伸進去,還沒摸到內褲,纖細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仿佛賊一樣,林安宴拽著一張濕巾,悄悄拉開自己的褲子。
黑暗之中,被刺激到失神的瞳孔漸漸聚焦,林安宴按下怦怦亂的心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眼前上下透出的兩白光已然消失不見,變回了純然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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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