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没有证人,那女一直说国公爷非理她,圣上那边震怒,觉得国公府白事刚过去没有几天,结果就出了这么样的事情,说国公爷不守规矩,直接就把他的爵位夺了。”良绘悠悠的叹了口气,“不过我到是觉得这事有点怪,众人私下里都在传说是圣上再为你出气呢,宗哥被偷的事情,京城里的人都知,国公夫人虽然撞墙死了,可是这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了国公府。”
,我实在舍不得。”林攸宁说的也是实话,纵然有一分是不想看到,怕自己心里更难受,“这两天就要过年了,府里的事情都要交给大哥哥了,婶娘那边怎么样了?我这一生产,到是不能过去看她了,要是婶娘还好好的就好了。”
良绘这边怕累到宁姐,和她说了会儿话就先走了,因为是过年,良绘他们回王府那边了,所以也没有在这边,林攸宁又是在月子里也不能出府,只能在屋子里呆着,山梅和海兰两个怕她闷了,就总会找些好看的画本子给她拿过来。
林攸宁扯了扯嘴角,“国公府和董府都出事了,这事也确实让人惊呀的。”
海兰却暗松了口气,“怕姑娘担心,所以也没有说,李四去送人,却断了消息,现在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侯爷那边已经派人去
林攸宁眨了眨眼睛,“京城里的人怎么能这样想呢。圣上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这样陷害国公府呢。”
林攸宁问的是海兰,正好这个时候山梅不在。
日子过的很快,五天后就到了新年,里那边也有东西赏赐下来,林攸宁因为在月子里,哪里也不能去,还是良绘他们进后到了她这边,她才知一些八卦。
林攸宁这几日见到了赵五,却没有见到李四,就问了起来,“不是去送人吗?也该回来了吧?怎么还没有回来?”
顾宜风嘴上应着好,只把人抱在怀里,也没有再多说。
林攸宁笑,“就是没有看到,也能想像得到娘有多高兴。等生了月子我就过去看娘。”
顾宜风只把人搂在怀里,“宁姐,等你好了,咱们去西北那边可好?在那边几年,你不是也喜欢在那边吗?到了那边咱们也过的随意,到时我教你骑,带着你去打猎,好不好?”
先前国公府出事,林攸宁还没有多想,可是眼前董府也出事了,这两个府可都是得罪过她的,林攸宁觉得世上不可能有这样巧的事情。
林攸宁听一瞪大了眼睛,“那周围没有别的人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母亲那边好的,人也神了许多,听说你生了个哥儿,高兴的那天多吃了些饭呢。”
她眼下重要的是把子养好,然后才能力去找宗哥。
“可不是,当时也不知怎么弄的,这言就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圣上震怒让人去查,把董府给查出来了,说是董府的夫人说的,董老爷降了值,听说被调回老家那里知府了。”良绘摇摇,“大过年的,这一下子就出了两件大事,弄的人心惶惶的。”
“孩子还这么小,等孩子大一大再去吧。”林攸宁却是想着找到宗哥之后再说。
国公爷因为醉酒在里调戏女而被夺了爵位,国公爷一直喊冤枉,说他没有调戏那个女,而是那个女自己往他怀里倒的,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女就一直喊着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