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这才反应过来,这些姑娘们已经一天没有休整过了,对着那几个男人:别吼了,都离远点,这些姑娘脸薄,急了都不好意思喊。
果然如知宁说的,天还没有亮,知宁她们就被梅姐赶上了狭窄的车,继续一天的路程。
梅姐也反映了过来,看了看被暴力扔在地上的知宁和栀栀,:你们呢?
说,是不是想乘机逃跑?男人恶狠狠的盯着知宁,好似要将她活撕了一般。
栀栀早就被吓的哇哇大哭,她啜泣着:我,我想如厕。
栀栀歪着想了想,小声:我家在兴城,我爹爹是兴城的父母官呢,娘亲说以后弟弟也要兴城的父母官,总是拘着弟弟,叫他读书。
若是现在不趁机逃跑,到了目的地,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知宁不是小孩子,她知这些人拐卖这么多姑娘是去什么,她不愿意。
另外一个姑娘实在是害怕那些凶神恶煞的汉子,抱着梅姐的哭着:不是的,我只是想如厕,没有想逃走。
梅姐将这些姑娘赶到湖泊的一喝水休整,队伍里的其他男人们则在泉眼装水,一些人则牵了骆驼和匹在另一小水洼里喂水。
等到所有人都躺下后,栀栀摸着知宁的伤口,愧疚: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才让你挨打了。
看见栀栀发髻散了,忍不住伸手给她理了理发,见她雪玉可爱,问:栀栀还记得自己老家是哪里的么?
着炎炎烈日走了许久,就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梅姐一行人自然也是,在一片绿洲停下休整。
知宁对外是两眼一抹黑,本不知早就到了哪里,她唯一知的是自己可能到了楼兰国与大昭的交界,纵然知宁是个不谙世事的姑娘,也知晓两国交界鱼龙混杂。
知宁捧了些水递到栀栀面前,栀栀喝完之后,知宁又掏出帕子了水之后简单的了脸和脖子,看着栀栀一张小脸跟花猫似的,她也给栀栀干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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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宁不知兴城是什么地方,可听栀栀的话也知,她的父亲是位官老爷:那你怎么会被人贩子带到这里来?
不,不是。知宁忍着剧烈的疼痛,解释:我们只是想去更衣。
知宁右脸疼的有些麻木了,但她还是摇摇,小声:没事的,我们先睡觉,估计一大早他们就要赶路,我们就没什么时间休息了。
最后还是梅姐带着这些姑娘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如厕,知宁望着远深深的黑夜,想要逃走的决心却更加的坚定了。
知宁觉得这些人可能就是打算将她们这些姑娘卖到那些地方去。
更衣?别想骗老子,小婊子真当老子那么好骗?凶神恶煞的男人听不懂更衣是什么意思,执意认为知宁和另外一个姑娘是想逃跑,将她俩带回梅姐那边,:这两个小娘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