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他神色颇有些躲闪,此时也不便追问,只跟着凑趣,三人说得,便同往花园中吃果子吃酒去了。
她本是年幼小女儿,言辞机锋上自不能与凤仁相比,几副甜言蜜语的迷汤灌下来,只扫得囿郁尽去,迷迷沉沉的与他交欢起来,中间多少颠倒疏狂,美爱无加自不必赘述,直弄了一个来时辰,眼见日堪堪西斜了,尚殢雨尤云,未肯即休。
潘大爷低低呼了声好孩子,抬手向床脚衣服堆中翻出茄袋,拿出块小锭子赏了她,春接了,喜滋滋的打了手巾帕子,替大爷尽心洗过,香爱方上前服侍穿衣绾发,大爷依样赏了,临行前命她二人好生看顾小姐,不许人来扰她歇息。二婢跪下领命,一送至门口,目送大爷与安儿打去了。
隔着纱帘,屋内似有人影闪动,掀了帘幕看去,只见一矮瘦丫子背对着她,正拿掸子掸那桌上摆设的瓷瓶。
再说辰星难敌潘凤仁采撷无度,结结实实的睡了一下午,醒来已近酉时,花厅内室中光影昏昏,依稀听得远园子里有男女欢笑,猜拳戏耍,兼莺雀啁啾,真好一派现世安稳。
那丫答:贱名玉念,今年一十四岁,不想扰了小姐清梦,还请小姐轻罚则个。
安儿在厅内等的心焦,又不敢进去,耳贴门听里声响渐渐息止,料想大爷也尽了兴,这才央及了春香爱两位姐姐进去送水伺候。
香爱: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咱们就生受了。
二婢皆红了面孔,香爱放下粉盒,扭咬着衫儿袖口不语,只把眼来斜溜,春毫不怯阵,待他横竖几番尽了,过去便将大爷的鸡巴从小姐中轻轻拖出,不顾上黏糊糊满是浊春,捧着便往口里吞放,一,一朝上翻着媚眼儿去睃他,直到咂净了才罢。
辰星见她生的清秀,模样甚是可人,心中已有两三分喜欢,也不怪罪,只叫她打上热水来伺候洗更衣,玉念见她竟无一丝疑虑,不由喜出望外,当下又福喏了,转去要水不提。
桌边那女孩子应声而止,转过来,面上怯怯的,朝她深叉手福了一福,辰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院中没了凤仁这尊大佛镇压,众人都觉松下气来,二女相傍往内院行去,一个说:还是大爷痛快,出手就有一两,另个说:恭喜香爱姐姐又进宝了,上回刘大爷赏的瓶儿还在中否?这般走路嬉笑,忽地拐角钻出个童儿来,一看却是花怜,春:怜哥儿在廊子上作甚?大爷已走了,咱们一起上花园玩去,怎的不见玉哥来?
扭瞧得二女近前,这才嗯的低一声,大开了关,将些炽热髓尽于辰星中。
那丫穿一粉绸子绫衫,上拿红绳梳了两个角,却不知面貌如何,辰星思量着院中并无此人,忽想起凤仁曾说要采买女孩子进来与她作伴,想必多半便是了,于是开口询:那丫,你过来。
花怜:玉哥儿昨日害了风,哪敢出来,正在屋中躺哩,咱们别他,弟弟托事的在府中买了一匣子时兴点心,正想找二位姐姐尝鲜,哪想刚到半路就叫我寻着了,这不是天公作美么。
怎生长起,直叫人伤心。说罢便去拱她的衣襟,扯落纽襻儿,埋首在左心房,衔着肉吭哧弄,又凑去她腋下她肉儿,林小姐怕没得法子,也哧哧笑着闪避。
二婢一个捧了红漆退光大粉盒,一个端了描金龙凤铜盆,轻手轻脚的入了内室,一似兰非麝的甜腻香气扑面而来,男女息声声。抬只见瑶床上大红锦被中落着一对人儿,林小姐闭目而眠,上只披着件薄纱,遮不住遍透粉。潘大爷一丝不挂,浑热汗,臂弯里挎着条白儿,伏在小姐上,上嘴对嘴缱绻,勾出淫声啧啧;下牝牡抵死缠绵,挑动春涓涓,显见得行事正酣,真乃:一片红鱼吞藻,慢进轻抽云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