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江挽错愕。

        “茶姐的瓜可多了。你知吗？她才读高中就被人包养了。”店员振振有词。

        正是出自店员之口，字正腔圆。

        见江挽一脸疑惑，店员解释：“你不知绿茶姐吗？就是参加桃源屋那个小网红……你应该看过桃源屋吧。因为她在里面表现太过绿茶，现在大家都叫她绿茶姐。”

        至于那些垃圾短信……大抵是死过一次，江挽已经无所谓了。

        说的不会是自己吧？

        江挽对手机没什么特别的需求，市面上大分手机都能满足她，刚才看的几款对她而言绰绰有余。

        “我同事和我说的。”店员：“茶姐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但是网上有人拍到茶姐经常出入某高档小区，除了被包养，没有其他可能了。”

        江挽的语气轻松好奇，见她并没有因为被怠慢而要苛责的意思，店员笑：“吃瓜！”

        付完钱，趁店员打包的空档，江挽状似无意问起了她们刚刚聊天的话题。

        -

        江挽沉默。

        连她都不知自己被包养了，金主是谁？

        宅子位于商圈一带，附近就有手机店，离得不算远。

        “我同事刚刚在和我们说最近很火那个绿茶姐的瓜。”

        “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们在说什么啊，我看到你一脸震惊。”

        “啊，嗯，”

        “她瓜很多的，你要是感兴趣，可以搜一下吃瓜指南。”店员将手机打包好，递给江挽，“都装好了。”

        “绿茶姐？”

        江挽没放在心上，她对别人的谈话内容并不好奇，

        家里的食材已经用的差不多，需要补一补，此外，她打算买一新的手机。

        江挽尽量克制自己的语调，追问：“我知她，你们说的是哪个瓜？”

        江挽。

        这个社会，没有手机总是有些不太方便。

        江挽愣了一下，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摸鱼的店员终于注意到了她：

        只要命还在，其他都好说。

        她没和洛泠和贺锦西说，只是在客厅留了纸条。

        “您有比较中意的牌子吗，没有的话您可以看看看这款，现在很受欢迎……”

        “欢迎光临！”

        不过下一秒，她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店员开始同江挽介绍起手机，领着她看了好几种款式，确定江挽是真的有要买的想法，态度更热情了。

        保险起见，江挽出门前特地了口罩和帽子。

想不到，自己会在网上引起那么大的热度。

        联想到方才店员字正腔圆的“江挽”，江挽心中咯噔了一下。

        江挽去的早，手机店才刚开门没多久，柜台，几个店员正聊得起劲，没有注意到进门的她。

        第二天一早，江挽便独自出了门。

        其中一个人低刷着手机，嘴里说着什么，另外两人则一脸震惊。

        一是觉得没必要麻烦别人，二是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两人。

        走得近了，她捕捉到了几个字眼，“刺激”和什么“吃瓜指南”。

        最后挑了最有价比的一款。

        其中的短发店员理了理着装，朝江挽快步走来，出一抹笑容，“您好，来看手机的吗？”

        桃源屋……小网红……

        江挽后知后觉点了点，原本想问的问题被这么一打岔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