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枚锦伴随着她们行过山水、林间、沧海,其内总是装的满满登登的。每当凭霄目光贪婪的看向袁昔珊的腰间,也不知她是馋吃食还是馋那个人,亦或者二者皆有。
你说的对。
就先别告诉她了罢?免得她又骂我是傻花花。
院首说不过那几个婆子,气冲冲的进了大门然后吩咐院工们把大门锁紧了。那大门一合上院里登时消停了许多,而这间房更是寂静,只有砰砰砰的心。
原来被袁父收在了宝箱之内。
这本来就该属于你的,干嘛谢我?
,好吗?
袁昔珊默了许久才回答:这是我绣的,这是我绣出第一个完整的,外祖当时高兴得不行,总是说我比同龄的别家小姐都强出许多。他自作主张将这一枚派人送去给我父母亲瞧,可后来也没得了回信,我还以为以为他们并不在意呢。
袁昔珊有些窘迫,她垂下借口:院首为我了太多心,如今秦家又找上门来,我不能连累她。
凭霄悄悄睁开眼看向依旧阖着双目一脸虔诚的袁昔珊。后者此刻还没想通,她的一生不过百年,而凭霄心甘情愿将自己的漫长系在这个凡人上。
凭霄托起袁昔珊的脸颊令她更容易望见自己双眼中的欣喜,她的衣裙闪烁,逐渐化为朱红。
我嗅到了,爱。
与之其他宝物格格不入的是一枚锦,虽这锦也是用料华贵工细,但对比来说实在不该放入其内。凭霄点了点那锦,面不解。
凭霄出万分钦佩的模样,侧索吻。一吻过后袁昔珊扭着说:我当年哪有这么好的绣工,大多都是嬷嬷帮着的,你莫要如此看我。
这哪来的?
箱子中的宝物色彩斑斓却敌不过凭霄温柔的双眸,袁昔珊鼻泛酸,一扑进她的怀中。谢谢你,我代我父亲也谢谢你。
箱子的宝物是袁父珍藏中的珍藏,这该是凭霄从秦家偷出来的。里面有一不知是何材质的药瓶,只一眼便知此物难以估价,可里面是空的,不知曾装过什么药。
袁昔珊离开了悲田院,离开了那个令人悲喜交加的地方。车停在一山脚,此次荒凉渺无人烟。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飞翔,凭霄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而她的目光被她光彩闪烁的双翼引,多年也不曾忘却。
(这个故事快结束了,再忍忍)
她低轻吻那胀红的脸,笑言:
凭霄不她说什么,总之她是格外喜欢。换言之,只要是袁昔珊的,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东西,她都喜欢。
她们又去了两个地方,最终在一面朝沧海的村庄外拜了天地,相互允诺一生。
凭霄了她的发,毫不在意的说:偷的。
许是那秦仍不知其中原委,还以为此物另有乾坤故而原封不动的继续收着。
你,你,你娶我可好?
应该是那秦仍拿出了药又舍不得这宝瓶,故而仔细收好。
袁昔珊的垂得更低了,她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说不出最重要的那句话呢?
袁昔珊猛然抬直望进那雀儿的眸底,她盯紧了那幽潭般的眸子不放过任何一丝波动。她双手摸着凭霄的腰,纤纤一握,柔得忍不住掌心摩挲。
si m i s h u wu. c o m
那一夜凭霄送她一个宝箱,宝箱真的装的宝物。
凭霄衣裙翩翩,她溺的笑着,衣裙变作沧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