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玦不理会他的求饶,越发放肆的咬允他的耳肉,从耳垂到耳轮,最后甚至直接将尖伸入了他的耳之中。
「聂……明玦……」
所以金光瑶才不想来不净世,所以他才一直躲着聂明玦。因为他知,他本就戒不掉聂明玦,他舍不得推开他!
一淡淡的麝香从下传来,那味对现在的聂明玦来说,简直就是一剂猛烈的情药,他大掌往金光瑶的腰上一捞,让颤抖不已的金光瑶背对着自己跪在了榻上,然后俯下,一口叼住了金光瑶的后颈。
将脸埋入了金光瑶的颈侧,聂明玦一边深着金光瑶颈间温的气味,一边在他的耳边低声问:
以聂明玦的形,金光瑶被他这样压住,靠力气本就没法脱,可他才一运转灵力,聂明玦就跟着他一起运转灵力,于是金光瑶眼睁睁地看着聂明玦额上的青一地鼓了出来,而那些细小的针孔,也重新开始往外渗血了。
突然窜入耳中的热气息,惊得金光瑶想要逃开,不料却被聂明玦一口咬住了耳垂。
聂明玦将一只手顺着金光瑶的敞开的领口划了进去,捻住了金光瑶小巧的尖。然后,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掐。
这姑且算是关心之言的一句话,让聂明玦心里一阵舒坦,他嘴角一弯,却趁着金光瑶因说话而力的一瞬间,单手将金光瑶的双腕扣在了他的,然后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了金光瑶领间的盘扣。
刚经历过一次高的正感不已,这个时候被磨蹭到望的中心,让金光瑶发出了崩溃的尖叫。
现如今,普通天亁的气息已经影响不到金光瑶了,但为地坤的他,雨期却还是会如期到访,他这些年一直靠清心丹和打坐调息熬过一个又一个的雨期,那绝对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我不是说过,雨期你可以来找我吗?为何不来?」
此时聂明玦扣在他的手早已松开,但已经被结契天亁的气息熏得意乱情迷的金光瑶却浑然不知。
金光瑶被刺激的几乎就要疯了,被咬住后颈的他没办法逃开,他想掰开聂明
金光瑶一下接一下地战栗着,眼中满是动情的水汽,他脑子里想的是赶紧离开这里,然后躲得聂明玦远远地,可他的手却不知不觉地扣住了聂明玦的肩膀,十指抓的死死的。
这猝不及防的一口,让金光瑶忍不住沙哑地痛呼出声:
「啊——不要!」
「啊——!」
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金光瑶几乎瞬间就攀上了情的峰,后涌出的大量让他的间一片黏,他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奋力地一个后,就蜷缩着痉挛了起来。
当了近三年的夫妻,聂明玦早已对金光瑶的了若指掌,他以信香压制着金光瑶,又使出金光瑶最难以招架的手法,着他的后颈,然后满意地看着金光瑶倒在自己下,眼神涣散地一边息一边颤抖。
金光瑶怒了,心:聂明玦,你自己都不知顾惜自己的,我又何必你死活?
金光瑶惊了:「聂明玦!你不要命了?你内的刀灵才消停点你就敢用灵力!?」
——他居然感到就这样被聂明玦给掐了!
「聂明玦……你……放开我……」
金光瑶的抖成了筛子,几乎撑不住自己的,全靠聂明玦捞在他小腹的那只手勉强支撑。而聂明玦则就着这个姿势,三两下就把金光瑶的子剥了个光。然后他一把捉住了金光瑶间的玉,以拇指的指腹,不甚温柔地在金光瑶粉端的铃口摩挲了起来。
聂明玦是比金子轩更加强势的天亁,他的信香本就霸无比,又与金光瑶结过契,此时更是刻意挑拨动着金光瑶的情,这对久旱逢甘霖的金光瑶来说,本就招架不住。
金子轩生前虽也是个极强的天亁,但那种事向来只是金子轩单方面的发,金光瑶不可能对金子轩动情,而且已是凶尸的金子轩早没了天亁的特徵,本就安不到金光瑶。
黏腻的声音带着热的气息,仿佛从耳直接钻进了脑子里,金光瑶只觉得后脊连着一阵阵地发麻,他缩着脖子不停地躲闪,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聂明玦的纠缠。
岂知,金光瑶刚想再次运转灵力的时候,却被聂明玦的手,一把住了后颈。
「啊——啊!别!」
「!」
内的热越来越汹涌,情越攀越高,金光瑶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翻,将他死死压在了下。
已经很久没被人碰过的感,本经不住这来自结契天亁的暴碰,金光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刚刚聚集起来的灵力,顷刻之间就散了个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