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先生,蒋某劝您不要犹豫,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骆先生应该有所耳闻,台湾景丰年上亲临香港,到时候真不知香港会是个怎么样的局面,而且如果蒋某没记错的话,东星以前得罪过他,蒋某也不瞒骆先生,洪兴这些年虽是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怎么想,咱无从得知,说来无奈,这些事情都赶在一块儿了,蒋某只能先理家事,把家里的乱子摆平了,再去想办法对抗外敌
蒋先生,我该些什么?骆驼强颜欢笑,手背不断抹着鬓角的汗珠
蒋天生别出心裁的鞭策,正好说进了骆驼心坎,他似被千斤万斤压在上,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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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生笑嘬了口雪茄,呼出一团郁烟雾,袅袅白烟绕在吊灯,光下更加虚无缥缈
骆驼刚松下的心再度紧绷,他凝眸犹豫,反复思量利弊
骆驼赫然一惊,他连吞几口唾沫,反复斟酌却也什么都说不出
蒋天生不急,毕竟他巧妙住了骆驼的心思
蒋天生未曾意外,他笑容瞬间挂满脸庞
用不着麻烦骆先生,蒋某心里都有数,但是事成之后,如若台湾景丰年动了吞并香港帮派的心思,蒋某希望东星和洪兴能够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蒋天生娓娓出筹码,他殷切望向骆驼
骆驼低注视那杯险些溢出的爹利,他着太阳思考
骆驼踌躇不决的空当,他翘着二郎,好整以暇的欣赏腕表
蒋天生慢条斯理倒酒,丝毫不慌乱
半晌万懒俱寂,骆驼骤然醒悟,猛的抬,他那混浊的眼眸已然泛起血丝蒋先生能确保万无一失吗?
蒋天生目光一斜,俯和骆驼拉近距离骆先生的顾虑也是蒋某的顾虑,但是有些事情本不需要我们来
他掸掸衣襟站起,骆驼见状也仓皇跟着起
蒋天生心一喜,斩钉截铁说确定
骆驼并未再犹豫,他郑重伸出手,与蒋天生的手重重握在一起
几分钟后,骆驼一脸苦不堪言的说了句我答应蒋先生
,外面的人该怎么说?蒋先生,众口悠悠我可堵不住,我这大半辈子的好口碑,可不能轻易毁了骆驼语气意味深长,期间不断叹气
蒋天生率先伸手,和蔼笑容似温春风一般
松开手后,蒋天生拿起叠在卡座上的西装外套,不急不缓穿上,又理了理衣领
他话锋一转,笑几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骆先生,那两位都不是好脾气的善茬,他们现在本来就水火不容,我们只需要把导火索点燃,让他们两个争你死我活,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先除掉哪个,谁能说得定呢?
他撂下一句骆先生等着听好消息吧,便也不回的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