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云澜不咸不淡的应一声,心里或多或少也习惯宋明这样了,在自己妻子生日这天敷衍了事,还叫自己的妻子去高档奢侈品区给别的女人选东西,她不在乎礼物的份量,只是宋明一点也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萧云澜心不在焉的说谎,心早就飞到了另一个人上。
直到门被关上萧云澜才停止装睡,她算是和宋明同时醒过来,但她不想和宋明一起,于是继续装睡,宋明的那个吻让她觉得多余,洗漱时用了些力气。
晚上两人回来,萧云澜洗完澡就躺下直接睡,而宋明则从她后抱住她,手掌伸进睡袍里,沉重的呼拍打在她的脖子上。
明明上次大伯为了一百五十万就要挖走他全上下所有有用的官,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萧家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和沈寅歌没有约定时间,但萧云澜觉得她现在去对方一定会在那儿,于是驱车过去凯迪郊外,途中眼一直不安的动着,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和沈寅歌见面的,那天上的快感还留在她的内,想到沈寅歌就会重新回忆起那份快感,她现在算是连神都一并出轨了吧?
挂断电话,宋明装作不在意的问:学生打电话给你什么。
可能是她的语气太过冷淡,沈寅歌有些卑微的问:我还能见你吗?
沈寅歌一下子开朗过来,情绪真的好懂:明天可以见面吗?在凯迪郊外的骑场。
耻的找自己要钱,找她要不到就找宋明要,发廊生意也不了,单纯的靠山吃山,还在大伯那儿赌博。
她想,她是有些喜欢沈寅歌的,喜欢她一次又一次进入自己时在耳边的呢喃,喜欢她的吻,喜欢她的怀抱和占有,喜欢她有些慌张又笨拙的话语和反应,这些都支持着她继续和沈寅歌见面,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宋明。
你不吃了吗?宋明也听出来她语气的不满,也放下手里的碗筷,今天你生日,我们去外面吃一顿吧,回来的时候去肯丁街给上将夫人挑一件礼物,你们女人最是了解对方,你来挑的话总比我这个男人好。
她几乎有那么一瞬间在想,去和宋明离婚吧,这样就可以毫不顾虑的去见沈寅歌,到时候无论要什么她都一定十分开心,可这个想法过于冲动,现实不允许她这么不切实际的梦,她无法摆脱宋明,也不愿意毁了沈寅歌,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梦,在沈寅歌还年少轻狂,她就留下那么一点点的痕迹。
两人达成共识,萧云澜将吃剩的饭菜全倒掉,两人出了家门,坐上宋明的车一起出门。
听起来她好像在解释为什么她会悄无声息的走掉,萧云澜并不是那么感的女人:没事,我不在意,你不用自责。
宋明尴尬的收回手,他想说什么,但堵在咙口说不出来,只好妥协似的说:嗯,累了就睡吧。
宋明刚发动车子开出车库,萧云澜的手环就响起提示玲,有电话打进来,宋明看她一眼,问:谁打来的?
第二天宋明起来很早,他不能迟到,看着还在熟睡的萧云澜,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小声说:我上班去了。
但沈寅歌还是很高兴:那我不打扰老师了,明天见。
萧云澜看到名字,心动摇了那么一点,淡定说:学生打来的。说完摁下接听的按键。
能。萧云澜没办法,宋明有时候会疑神疑鬼,然后莫名其妙的发疯,更何况她这次算是真的出轨,还在自己丈夫面前接情人的来电。
礼物喜欢吗?沈寅歌听起来有些紧张。
那个学生搬东西的时候把我的杯子碰掉了,已经说过不用在意,他非要打电话过来歉,还说要赔。
这学生老实的。
嗯。萧云澜都觉得自己的态度未免太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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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睡吧。萧云澜将他的手掌拿出来,睡的离他更远。
嘴里的饭菜变得索然无味,她干脆放下碗筷:我知了,我会去的。
可继父母要走的钱,这份债务和情意却要由她来偿还。
老实过了,一个杯子而已,还是用了好几年的,不值什么钱。
宋明就在边,她不好说喜欢二字,只能很平常的嗯了一声表示喜欢,接着她又说:昨天我是想陪着你醒过来的,可是彼得海陆空的训练总教接到我爷爷的推荐信,给我打电话来叫我过去一趟,所以我才走了。